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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了。”我忍住哽咽,说。

    我不想让傅一文太担心,关了花洒想拿浴巾擦身体,却忽略了地上没冲净的泡沫,脚底一滑整个人都重重地摔了出去,砸在地上发出很重的响声。

    尔后,傅一文推开门跑了进来,站在旁边不敢碰我,只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到哪儿?”

    我想说没事,可今晚的委屈似乎遏制住了我的喉咙,我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不停的流泪。

    傅一文见状有些着急,用浴巾包裹住我,说去帮我叫医生,我这才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她的手:“别叫,我没事。”

    “可你在哭。”

    “我哭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太脏了,我怎么洗都无法把自己洗干净。”

    我情绪太激动了,说着还捏起拳头捶自己,傅一文用力的捉住我的手:“你不脏,你怎么会脏,毕竟李云生那王八蛋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到你。”

    “是,他是没有,可他碰过我的脸,我的额头,还有我的胳膊,腿,只要想到他碰过这些地方,我就很难受。”

    “我知道,我能理解,所有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他今晚已经被我修理得只剩半条命,但我不会就此放手,他会把他搞得家破人亡,让他无法再在寥城混下去。”

    傅一文紧紧地抱着我:“而且我不嫌你脏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最干净的女孩。”

    他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宽慰了我的心,但我还是清醒的,所以某种程度上还是

    保留着理智:“你别说这些话安慰我了,我知道其实你是在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他把我抱起来,“如果你需要什么条件来证明,那我可以都满足你。”

    我从他的某种情愫里,读到了某种欲念,但我回避了,于我来说,他现在的所有话语和行为,都是为了安慰我。

    可我不需要施舍和怜悯,因为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可怜。

    所以我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你满足,毕竟我们只是朋友。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的。”

    “可……”

    见我眼神坚决,他又改变了口气儿:“这样吧,等你睡着我就走。”

    随后他出去了,我拧开花洒重新清洗了一遍,然后用浴巾包裹着回了卧室,穿好衣服吹干头发,然后关了灯躺到床上。

    傅一文一直在客厅里,我给他发了个微信,说时候不早了让他快点回去。

    他回:“等你睡着。”

    看他这么坚持,我犹豫稍许,还是由他了。可我脑子里乱的很,别说睡觉了,连眼睛都有些合不上,为了不让傅一文等太久,我故意装作呼吸均匀、酣然入睡的样子,就这样装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听到傅一文开门离开的声音。

    所有的伪装一下子就崩塌了,我捂着被子,再也不受控制地哭出声来。

    可这时,突然有脚步声朝我走来,我连忙止住哭泣,就听到傅一文说:”乔依,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真的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