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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被他的举动搞慌了,甄甜现在有点口不择言,但这会也不是遣词造句的时候。

    她说:“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别和我抢。”

    突然手又被捉住,赫晏低头轻咬了下她的指尖,放开后说:“甜甜,不可以……为了别的男人欺负我。”

    尾音沙沙地撩人,似乎还带点委屈。

    甄甜杏眸瞪大,惊的。

    这特么什么歪理邪说。

    到底是谁欺负谁?能不能别睁眼说瞎话?

    “我控制力不太好。”赫晏嗓音低沉沙哑,“但我会尽力忍住......”

    到了云湾,甄甜下了车,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呆在原地没动。

    赫晏抬眼看了看她,轻声说:“我还要回公司有事......”

    “......”你有事为什么要跟我说?

    甄甜眨巴眨巴眼看着男人盛含笑意的眉眼,再看看自己站的地,可不就像是等他下车一起回去的样子么。

    赫晏:“你要是想,我也可以......”

    “不可以!”甄甜突然大喊一声,随后又觉得不对不对,羞恼得转身就走。

    恨不得在脚底安上两个风火轮。

    进了电梯,她才松懈下来,咬了咬牙,眼眶

    发狠。

    反撩计划还未开始,已惨败。

    她真的玩不过他,招数太浅。

    甄甜无精打采地进了房间,然后噗通一声倒在床上。

    狗蛤蟆。

    去死吧。

    活该孤寡孤寡孤寡寡。

    ...

    集团办公室。

    刚开完国际视频会议的赫晏靠着椅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窗外繁星点点,有一颗奇异的亮,耀眼得像纯净的瞳孔。

    从记事开始,他就学会了孤独与忍耐,爷爷告诉他那是赫家掌事者必须接受的历练。

    无欲无求,听从安排,一切必须以对赫家有利为主旨。

    记得8岁时候,他很喜欢一条误入花园的小狗,学习的间隙,他会偷偷带着食物去喂那只小白狗。

    他的童年没有玩具,没有游戏,有的只有艰苦的学习和极端的自律。

    所以那只小白狗变成了他童年唯一的慰藉。

    直到有一天,他在花园逗弄小狗的时候,一双锃亮发黑的皮鞋出现在眼前,那双凌厉的眼注视他许久后,很失望地说出一句,“玩物丧志。”

    随后,他被保镖拖走,身后传来小狗凄厉无比的惨叫,持续很短,再无声息。

    从小照顾他的阿嬷知道他难过,买菜的

    时候,偷偷从外面买了一只电子狗,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拿出来让他玩一玩。

    有一天,打扫的阿姨翻出这只电子狗交上去后,阿嬷就再也没出现过。

    那刻他明白了,他必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