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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拉也很生气,她扯了扯甄甜的手臂,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妥协。

    天呐!

    都2021年了,怎么还有这种恶毒后母和继姐的剧情??

    更何况这对还是亲生母亲和亲姐,打死她都不信。

    甄甜嘴角带着凉薄的笑,“这条裙子180万,是我要参加晚会穿的,算上工时误工还有艾拉加班费,算你便宜点转个500万到高定店里做赔偿!”

    说完,艾拉已经忍不住拍手称快了!

    她就说凭什么这两人犯的错让别人买单!

    莫名其妙闯进来无理取闹,还故意把人家参加重要宴会的裙子扯坏!

    就得让她们尝一下社会的毒打!

    五百万都太便宜她们了!

    “你疯了是不是?你凭什么跟我们要钱?”甄母快被气死了,手指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抖个不停,指着甄甜说,“你打了我金娇玉养的宝贝儿,我还没要你赔偿你竟然敢跟我说赔偿?”

    甄甜哼笑了声,“你倒是问问你金娇玉养的宝贝儿做了什么,我才会打她!”

    “我什么都没……!”甄觅刚想辩驳,看到甄甜凌厉得想要鲨人的眼神,吓得收住了口。

    她觉得如果她说错一个字,这个疯女人可能就会立马冲过来扯她头发暴打

    一顿!

    甄母可听不得别人污蔑她的宝贝,她立马回,“我的宝贝女儿心地善良连只小蚂蚁都不忍心踩死,下雨天还给流浪汉送雨伞,会给环卫工人送吃的,倒是你才是那个无情无义,目中无人的白眼狼!”

    这话都给甄甜逗乐了。

    她开口:“从我回到那个家开始,我背过一书包封了嘴的蛤蟆去过学校,打开书包时候全都跳出来,整个班级都讨厌我恶心我,每个月蛇虫鼠蚁都会在我的床上床底过一遍,我有时候穿着染成五颜六色的白校服去学校,还有些时候晚上洗好的衣服会莫名其妙地不见,早上发现被塞在塑料袋里捂了一整夜,我只能穿着都是馊味的衣服去学校,学校里的同学全都孤立我,说我有传染病,身上有异味,这些事都是谁做的呢?”

    甄甜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甄觅。

    甄觅头都不敢抬,只敢躲在甄母的怀里呜呜地哭。

    甄母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好女儿,只是干巴巴地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女儿才不会做这些!”

    “哦哦。”甄甜认同地点点头,“这些确实都不是你女儿亲手做的,她才不会为此脏了手,这些都是你女儿授意别

    人去做的,包括那些谣言也都是你女儿亲口传出去的。”

    “你有什么证据就在这瞎说!”甄母辩驳。

    甄甜冷笑,“我真没有证据我会在这说出来吗?当初家里的帮佣林嫂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一封道歉信,那上面清楚地记下了好姐姐每次暗示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那信我至今还留着。”

    “你瞎说!你瞎说!”甄母此刻已经歇斯底里,“谁知道是不是你编的!”

    甄甜看向甄觅,眼角微弯,“是不是我编的,当事人心里最有数!”

    甄觅咬着手指,眼神闪躲,心底快要恨死了。

    那个该死的林嫂,没想到走了还来这么一出!

    四周空气安静,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被清出场去。

    甄甜的情绪已经陷进回忆里,那段孤独、难熬、不堪的岁月。

    家本该是一个温暖、欢笑、充满爱的地方。

    可在她的记忆里,关心、嬉笑、撒娇、宠爱都是姐姐的。

    她从未享受过。

    无论在雷雨的放学后,她一个人淋雨回家。

    还是三十八九的高温,她顶着烈日走回去。

    这些时候,她始终一个人,仿佛是被那个家割据出来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