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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晓勇把荣济生从机场接到大酒店,问郎伯虎要不要见个面。

    郎伯虎说不用见了,你们俩商量着办吧。

    生晓勇就把牛点财经记者赵瑶的事向荣济生陈述一遍。

    荣济生剔着牙问道:“是想要做掉吗?”

    “风险太大,”生晓勇说道:“这个节骨眼老板交代要千万慎重。”

    “这丫头长得好看不?”

    生晓勇笑道:“姿色一般,不过还算年轻。”

    “那行。”

    荣济生说行,就是有了主意。

    牛点财经记者赵瑶原本是省城长大的,在首都某大学毕业后应聘到财经日报做记者。

    后来纸媒日渐萎缩,赵瑶被派到省城做网络记者。

    年轻人比较热爱新闻事业,也希望在本岗位做出一番成就。所以始终不忘初心,服从领导,恪尽职守。

    对于盛世集团董事长的私人生活,赵瑶自认为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具有极高的新闻价值和社会价值。

    所以当生晓勇拿出十万块钱想收买她的时候,赵瑶从心里对这种行为唾弃,嗤之以鼻。

    当她把郎子青在机场的图文公诸网络的时候,得到了领导的赞许和肯定,并鼓励她继续保持工作热情,继续深挖拿到更有价值的新闻。

    省内法制报有个男记者叫张布,经常联络赵瑶,两个人多次联合采访。

    在赵瑶心里,有个其他媒体的异性记者同行,安全感倍增。

    在张布看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既完成了采访业务,又能陶冶一下情操。

    所以去花山街别墅区基本上都是赵瑶带着张布,后来又多了几家媒体记者同行。

    白天在别墅外面守候,基本都会被张兵带着保安驱赶。甚至张兵告诉他们要报警,因为他们已经严重干扰别人的私生活。

    但赵瑶她们要想采访到郎子青或是他身边的人,除了在这里守株待免也别无他法。

    后来赵瑶发现情况不对,虽然门口两个保安还在,但是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张兵也不见了,偶尔可见里面的保姆出来收拾一下什么东西就闪进去。

    “我们上当了。”赵瑶对张布说。

    “何以见得?”

    “屋里人可能早就转移了。”

    “你是说调虎离山?”

    “对,我们还在这里刻舟求剑。”

    张布就舔着脸跑去问保安。

    “请问董事长是不是已经不在这里居住了。”

    一个保安笑着说:“你们这些狗仔队不是神通广大吗?”

    另一个保安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咬着牙从嘴里扔出四个字:

    “无可奉告。”

    看来郎子青肯定是遁去无形,这让两个人和其他媒体的几个记者直挠头。

    跟了两周把人跟丢了。

    “狡兔三窟。”张布嘴里嘟哝一句。

    赵瑶心里很失落,她明白再想找到郎子青一家三口可能会很难。

    本来她根据领导的授意,想与郎子青一家三口做一次正面采访。

    她知道这里的故事足以形成爆炸性新闻,也足以让她成为名记。

    至于盛世的股票会不会跌,郎子青会不会因此而有其他的麻烦,则不是她所关心的。

    在与张布和其他几个媒体记者分开的时候,赵瑶脑子里仍然在想一个问题:“郎子青三口会去哪里?”

    心里被巨大的问题驱使,赵瑶有意无意中就来到人和居。

    她想找铁春梅再聊上几句,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意外的东西,以期再次发现郎子青的踪迹。

    恰好铁春梅刚刚送走一个客户,正坐在工位上将近几天的客户进行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