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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谣?什么歌谣?”

    “亏心事,鬼敲门,歪心思,鬼点灯,三尺神明辩恶人;有财叫,鬼发笑,惩大花,不留情,打回娘胎重做人!”

    “这歌谣里说的是萧有财和孙大花!”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们的脖子上都有被‘鬼’啃的牙印,血淋呼啦的吓死个人!”

    “真的假的?她们又作什么幺蛾子?”

    黄寡妇靠近春夏婶子的身边,低声耳语:“听人说,孙大花嫉妒萧大一家,想要祸水东引,故意说他们是恶霸,求劫匪替天行道,然后就被鬼给盯上了!”

    “这也太玄乎了吧,敢情鬼神都在庇护萧大一家。”

    “还不是孙大花、萧有财满肚子的坏水,才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要不然老话总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我看就是她心术不正,活该!那,现在他们怎么样了?”春夏婶子着急蹲一个后续。

    “还能怎么样?被吓傻了呗!现在大门紧闭,估计不做场法事,是不敢出门了!”

    “也就是咱们村长仁心,要给其他村子残害同族,早就该逐出屯子!”

    虽然春夏婶子、黄寡妇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萧千文就在边上,全部都听进了耳朵里去。

    他的眼睛一眯,就猜到了那“鬼”是石头扮的。

    只不过这件事还是烂在肚子里,没有人知道为好。

    豆腐做完了,林秀兰就趁着热锅发面,打算蒸上几个大馒头,又让小叶子去鸡舍里往外掏几个蛋。

    等她抬头的时候,发现春夏、黄寡妇和燕子还在厨房,就比划着问今日怎不着急走了?

    春夏扭扭捏捏,吭哧瘪肚了半天也没蹦出个屁来,黄寡妇急得站出来比划着问。

    “现在家里这么多人,这做豆腐还……”

    “黄婶婶,这做豆腐还得靠你们!你们可是我们萧家一个个请来的,都是干活的好手呢!”

    黄寡妇转身看到萧千禧迈着门槛进来。

    “有你小丫头这句话,我们也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然后几个妇人也就乐呵呵地回去了。

    馒头就要出锅了,可是这人都哪去了?

    林秀兰比划着让小叶子去喊大家吃饭。

    有了灵泉水的滋养,这才几天灵芝就发菌了,另一个屋子的蘑菇长势也好,萧有福哼着小曲给他们浇水。

    萧千武绕着发酸的胳膊,跟大哥一起把昨天写好的标签配套摆好。

    “怎么额头还是有点烫?饭后再把这个药片吃了,免得伤胃。”

    收起把脉的手,萧千禧从小挎包里拿出退烧与消炎的药,放在小树根的枕边。

    车板处,有人用衣服蒙着脸,整个房间响起他的呼噜声。

    想来忙乎一夜,也是累了,萧千禧没去打扰,而是随手放下了一小坛高粱酿。

    吃完早饭后,众人就各司其职去忙了。

    萧有福喊了狗蛋跟他继续整理老房子那的地。

    萧千文、萧千武套上牛车把剩余的地犁完。

    小叶子跟着林秀兰干家里的活,顺便照顾两个正在恢复期的重症病患。

    无心拿了十文钱,赶往山洞,萧千文让他驾上骡车,可是无心却说自己脚力很好,之前为了躲打,早就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