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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外祖母感情很好么?”方天林终于问出了他想知道的问题。

    “好真的很好”苏姗姗点了点头“父亲和母亲还有你亲外公本是旧识年轻时在一起念过书。后来我生父病故母亲和我无依无靠只能流落到东城来投奔他是他接济了我们母女一年多。之后他又娶了我母亲做续弦虽然只有短短六年但他们俩还是很恩爱的。”

    经她这么一说方天林便忆起资料显示苏继函在二十岁的时候到北城念过几年书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因为上官衍卫和潘庭芸的资料他没有着人去查所以他们三人一早就认识的事情他是刚刚才知晓。

    如果这样的话苏继函和潘庭芸的婚事可能是自主行事并非有人授意。袁少明和方蝉君之间的关系也可能只是一桩巧合。

    据苏姗姗所说潘庭芸当年是主动带着她投奔苏继函的如果不是对故交有足够信任的话孤儿寡母怎么会不远千里贸然投奔呢?可见她与苏继函之间的交情不浅。

    刚查出一点线索貌似事情与方蝉君有关兜了个圈子又似乎跟她撇清了方天林一时有些头疼。

    “那外祖母有没有提起过念书的时候跟你继父关系如何?之后分道扬镳又有没有来往?”

    “这个她倒没有提过那时我才多大年纪她跟我说这些作甚……”苏姗姗忽然看着方天林问“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些旧事来?”

    儿子对苏家向来漠不关心突然间问起这些事情让她有些奇怪。

    方天林早已备好了说辞:“哦……只是派人查探了下知道你继父近况似乎不太好。既然问明了这些事念在他当年对外祖母和你也有一番恩情我想抽空去探望他一次也算尽点人事。”

    “父亲他……他可是病况又加重了?”

    “是……”方天林点了点头:“已经躺了三年最近派人去探问过恐怕时日无多了。”

    鲁州省府泰阳。

    一栋雄伟高耸的大楼内有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向一个体态宽富的中年人汇报。

    “老板我已经查到一点线索了。”

    “说。”

    男子拿出几张纸来递到中年人面前:“这是少爷在东城下榻的酒店录像截图。您看5月26日晚7点左右少爷和阿金阿牛一起出的酒店次日凌晨2点少爷是一个人回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

    “你是说阿金和阿牛在那天就失踪了?”

    “也不能这么说老板我又查了那晚的客运记录阿金和阿牛确实有在那晚登机去桂江的记录在上头桂江那边也查到了酒店入住的记录。所以只能说那晚阿金和阿牛跟少爷分开了也许这就是少爷在外头吃亏的原因。”

    “哦?启严在那晚出事了么?”

    “据酒店的一个迎门所说因为当晚少爷回来得很晚所以他有印象。那晚少爷看上去怒气冲冲眼角还有和脸上还有一些瘀伤似乎刚跟人打过架的样子。”

    中年人攥紧了拳头:“果然如此……那你查清了么?他跟什么人起了冲突!”

    男子低了低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