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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木飞白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就捏着传送石去了小镇。在小镇的教堂门口,奥西里斯正捂着腰等着木飞白。

    木飞白一看奥西里斯的这个德行就开始笑:“不是,奥西里斯,我昨天离开之后你干什么了?是不是又去爽了?不然的话怎么就把腰又伤了?你这要节制啊,不然对身体不好。”

    奥西里斯苦笑:“没有,这次我真没去,我这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落枕了,你知道吧。”

    木飞白一副你在忽悠我的样子,你这睡觉落枕都是弄伤了颈椎,哪有腰椎出问题的?难不成你枕头都是用来垫腰的?

    “这是教廷的秘术,可以将人体某一部分的感觉或状态进行转移。我就是把痛感从颈椎转移到了腰椎。”

    木飞白不理解:“那你为什么不转移到其他的骨头上呢,比如说掌骨?我觉得手掌疼可比腰疼好受一点。”

    奥西里斯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东西只能在同类部位转移,也就是只能从椎骨转移到椎骨。”

    木飞白撇撇嘴:“那这技能挺鸡肋的,在哪儿疼不是疼啊,从颈椎转移到腰椎有什么意义啊。”

    “有啊,你不是对腰椎难受有独到的见解吗?”奥西里斯表示自己完全是冲着木飞白的技术才选择了转移到腰上。

    木飞白无奈的咧着嘴:“这么一听,我觉得这技能更他妈鸡肋了。”

    奥西里斯看着四周围没人小声说道:“偷着给你讲啊,我们审判所里有审判官可以将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的感觉状态进行转移,你懂我的意思的,咱们点到为止。”

    木飞白抬起手来:“得得得得得,不就是寸止术吗,咱们就说到这儿吧,再往下说就该出事了。我们说点正经的吧,圣歌什么时候开始?”

    奥西里斯看向教堂的钟楼:“马上了,和我来。”

    二人来到教堂里面,随意的坐在教堂的长凳上,不多时,在教堂的祈祷台后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高亢的颂唱声响彻整个教堂。木飞白和奥西里斯的位置比较靠后,看不太清正在唱颂歌的人影,不过仅仅凭借声音,木飞白判断,这哥们一定是优秀的男高音歌手。

    奥西里斯小声地问木飞白:“飞白,你觉得怎么样?”

    木飞白微不可察的摇着头:“怎么说呢,虽然很好听,但是好像完全听不懂,这是不是我的问题?”

    奥西里斯嘴角上扬:“你听不懂就对了,因为我也听不懂……”

    木飞白差点叫出声来,你在开什么异世界玩笑,我这个半路出家的修士听不明白圣歌在唱什么也就罢了,你一个教廷的审判官为什么也会听不懂啊?

    看着木飞白眼中的疑惑,奥西里斯解释道:“没什么奇怪的,我跟你讲啊,你别说我了,整个教廷,有一个算一个,你就算拉上爱德华大审判官和赛克斯主教,也没人听得懂圣歌在唱什么,我们听的主要是一个感觉,你明白吗?”

    木飞白点点头,感觉是吧,既然圣歌是一首概念歌,重感觉而轻内涵,那问题就简单多了是不是。

    木飞白坐直自己的身子,和系统交流道:“系统,你觉得这个圣歌怎么样?”

    系统摇着拨浪鼓脑袋:“怎么样?不怎么样。这可能是以讹传讹出岔子了。”

    “怎么说?”

    系统拿出来小黑板:“圣歌,其实就是交替合唱的讹称,也叫赞美歌。怎么着都轮不到一个人唱的。你就算他会腹语,嗓子和肚子一起干活儿,那也就顶多算一个双声部,距离合唱还差得远呢。”

    木飞白摆着手:“谁听你说这个了,我巴不得他这么讹称一直讹下去,他要是真的整一个合唱团,我这儿还没人呢。我问你的是,他这圣歌你能给几分。”

    系统想了想:“那得看你跟谁比了,你要说你拿他和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比,那不是碰瓷吗?”

    “我的太阳?那你说我用我的太阳当圣歌来唱,有问题吗?”

    系统被镇住了,打量了一下木飞白:“你确认你能唱我的太阳吗?那玩意儿可不好唱啊,这有的是时间你大可以慢慢想,没必要急于一时。”

    木飞白一点头,继续享受着他的圣歌……

    圣歌结束,木飞白和奥西里斯离开了教堂。奥西里斯问木飞白:“怎么样啊,听完了圣歌什么感觉?”

    木飞白摁着自己的腰:“别的先不说,我这腰怎么疼起来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木飞白不理解,明明自己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听了个歌,为什么腰就难受了呢?一边摁着自己的腰,木飞白一边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奥西里斯:“不对劲啊,你小子这个状况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腰疼吗?我看着可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