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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潜台词就是,你陆兴远行不行啊,细狗!这陆兴远能忍?

    陆兴远当即跳脚:“你什么意思?别以为当着你闺女的面,我不敢揍你?”

    “行啦,都没外人,你装凶给谁看呢?你要是不喝,剩下的酒留着,你可以走了。”

    “想得美,这酒不喝完,不可能走。”陆兴远挑衅似的瞅着兰修竹,直接闷了一杯。

    “就知道耍无赖,我问你,现在牧风那小子在哪儿?是不是还在书院内。”兰修竹正色道。

    “现在当然在,不过明日就不好说了,我猜测,这小子要去他家老宅避避风头了。”

    “避风头?避什么风头?就苏家顾家那两个废物还能奈何的了他?”兰修竹诧异道。

    “那两个废物当然奈何不了他了,可现在半个临安城的人都在找他,能不躲起来避一避吗?”

    “半个城的人都在找他?这小子犯什么事了?”兰修竹更是想不通了,这小子到底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了?

    “爹,这个女儿知道,整个驿馆的人今日也在议论牧公子呢。”兰雨初兴奋的插嘴道。

    “哦?说来听听。”

    “是!听驿馆的人说,今日百川书院的一个疯子痴儿作了一个上联,全城竟无一人能够对的出来。”

    “啊?区区一个楹联而已,全城没有一个人能对出下联?不信...以讹传讹,夸大其词。”

    陆兴远一听就不乐意了,当即站起身大声说道:“夸大其词?区区一个楹联?老倔头,今日你要是能对出这个下联,你下半辈子的酒老子全包了。”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堂堂一院之长不可出尔反尔,我就要今日喝的这个酒。”这不是给我送酒喝吗?兰修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没问题,就今日这个酒,可是...”陆兴远这挖坑的铁锹已经举起来了,就等兰修竹往里跳了。

    “可是什么可是,没什么可是,君子一言,你可不能反悔。”

    “老子什么时候干过出尔反尔的事?可如果你要是对不上来,那又该如何?”

    “对不上来?这天底下还没我兰修竹对不上的楹联,笑话,我,‘兰魔’,对楹联,我兰修竹就没输过,你师兄都不是我对手,我会输?”

    被人在专业领域质疑,兰修竹肯定是坐不住的,吵吵着要跟陆兴远一分高下。

    “哎呀,爹,爹,爹,你喝多了,女儿扶您进屋歇息,明日在对也不迟。”兰雨初急的在一旁疯狂的拉兰修竹,让他不要对,毕竟她今日可是听到这个上联的。

    “你别管,这老头敢质疑为父,为父不得给他上一课?”兰修竹一瞪眼睛,不悦道。

    “给老夫上课?这么大的口气,行,今日老夫也不欺负你,你要是对不上来,就当着师兄的面,大喊三声‘我兰修竹不如陆兴远’,在把你收藏的《春树秋霜图》送给我。”

    “陆老贼,你还真敢开口啊,也不怕撑着?真当我喝多了?”兰修竹鄙夷的瞅了陆兴远一眼,继续道:“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这样....”

    兰修竹沉吟了一下到:“恩,你若输了,一年的酒,不限量,我若没对上来,就在你百川书院挂名一年,如何?”

    “成交,嘿嘿!老倔头,这次你可失算啦,哈哈。”陆兴远显然因为能坑到兰修竹显得格外的兴奋。

    “嘻嘻,父亲本就有意在百川书院挂名,甚至教书也不无不可,这也不知道谁吃亏谁占便宜了?”兰雨初在一旁,捂着嘴笑眯眯的在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