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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萧鼎和宁络没有入内,柳迁也不敢大意,对郭永怀的呼救置若罔闻。

    “升堂!”柳迁威严一拍惊堂木。

    公堂两侧衙役高声喊:“威武——”

    顿时衙门大堂气氛肃穆。

    郭永怀父子三人明显生了惧意。

    “堂下告状者何人?”

    “小人邹不明,原名邹全,状告兵部侍郎郭永怀原名郭永茂冒名顶替堂兄功名做官,霸占家产,害得原主含冤而死。”邹不明朗声道。

    “你可有证据?”柳迁公事公办口吻问。

    邹不明道:“小人就是证据,小人是我家公子郭永怀的书童,绝不会认错自己的主子。”

    柳迁问被打像猪头的郭永怀:“郭永怀,你可认得他?”

    郭永怀高声道:“本官不认得他,柳大人,是这刁民胡乱攀咬。”

    “柳大人,你我同朝为官数载,我的人品如何,你最是知晓,今日为何偏听偏信将我父子三人都抓来府衙,实在不是柳大人你昔日的清明作风。”

    “你为官如何,自有御史考评,本官与你不熟,莫要自来熟。”柳迁极力撇清关系。

    “邹不明所告的是大案,本官自会慎重审理,你们若是敢撒谎,隐瞒,本官必定严惩不贷!”

    闻言,郭永怀十分懊恼又疑惑。

    “柳大人,那对当街行凶的夫妇你未处置,反而好端端地审问我,这个刁民没有证据,如何断定我是假冒的?”

    郭嘉附和道:“柳大人,这刁民恐怕是奸人指使来陷害我郭家的,请大人一定秉公执法,还我父亲清白。”

    郭瑞也道:“大人,我父亲官职三品,可是朝廷的肱骨重臣,请大人慎重。”

    柳迁皱眉,心里郁闷:你们以为我愿意审理这个案子啊,谁让你们招惹上摄政王,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便问邹不明:“邹不明,你可好有证人?”

    邹不明道:“小人请了讼师帮我告状,具体案情证据,他会详细道来,可否请他们入内?”

    柳迁心想该面对的逃不掉,只好硬着头皮说:“让他们入内说明详情。”

    门外衙役喊:“邹不明的讼师进来!”

    萧鼎携宁络从容迈衙门大堂。

    柳迁立即起身,理了理官袍,快步走过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