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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白?

    听到这两个字的我嗤之以鼻,“别侮辱这个词好吗,它早就在你生日那天一个人去酒吧跳舞的时候丢光了。”

    可能我的语气重了些,沈佳宜再次掩面哭泣。正当我犹豫之际,谁知道她突然站起来转身就走,我下意识以为她终于装不下去了打算摊牌,可没料到她竟然跑进了厨房。

    我愣了几秒才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当我跟上去的时候却正好目睹了沈佳宜割腕的瞬间!

    她下手又快又狠,当我看到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的那瞬间,我一阵头晕目眩,灵魂好似游离在肉体之外,心情复杂的看着那个女人倒下去。

    不久,再次回到医院的我忍不住感慨地环顾着病房,心想着,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竟然觉得眼前这个破病房比我那个冷冰冰的家还要温暖。

    脸色苍白的沈佳宜躺在病床上,她失血过多加上抢救及时,刚刚勉强度过了危险期,剩下的就看她的求生欲望有没有那么强烈了,否则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

    我叹了口气,心里乱成一团,总是忍不住想,她的决心这么大,我会不会误会她了?

    假如真是误会的话,那么把我害成这副样子的她,以后我该怎么面对她?

    越想心越累,没过多久我便被淹没在噩梦的沼泽中无法自拔。

    梦里,我看着沈佳宜每天和不同的男人赤裸着身子盘肠大战。

    他们肆无忌惮的欢愉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用嘲笑的声音和鄙夷的眼神不停刺激我的神经,我感到深深的愤怒与无力,明明握紧的拳头却怎么都无法打出去!

    直到因为咬牙太过用力感到疼痛才从梦里惊醒的我,马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佳宜。

    她的脸色还是那么惨白,这次情况真是意想不到。

    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通知岳母,让她来照顾沈佳宜。

    我要去会一会那个迅风物流的老板,从沈佳宜身上无法解开的谜团,或许可以从他身上找到钥匙。

    路边摊解决吃饭后我打开手机地图上找到地址,然后开车导航过去。

    那里的保安很严格,我既没有快递问题,也没有公务理由接洽,没预约根本进不去公司大厦,更别提找老板了。

    坐在物流公司对面的酒店台阶上,我拿手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

    忙活了一个上午却无功而返,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以及少许的挫败感。

    和对方那种老色痞相比,我好像除去年轻也没其他优势了。

    正当我坐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一热,像是有人拿水枪滋我一样。

    我赶紧回头望去,却没想到竟然是一只白色博美正抬起一条腿在对着我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