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他禁不住嗔了一句。带著一丁点撒娇意味地泄露出自己的不满。男人根本不理,把折起的手臂搁在眉毛上,完全闭上了眼睛。卫龙汉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此路行不通,便转为taonong他那里。等男人的分身勃起,自己的欲望却搁浅了一半。但是当他的手指刮住他的阴蒂看见他的身体再度拱起,自己的火热又轰然而起。

    套玩前面的手指技巧有加,在下面开垦的指头也循序渐进,周思作的那里终於有点湿液溢出来。发现这家夥可能是禁欲太久的原因而放不开,卫龙汉喜出望外,更加卖力地抚摸里面的火星。

    “呃。”又是一声短促的呻吟,让卫龙汉斗志大涨。手指找到了感觉似地熟捻地在大小花瓣里穿插得吱吱作响。周思作脸上的红晕比先前大大地分明,腰偶然一摆,腿根鼓动起来,卫龙汉知道时机已到,便掏出男根腾飞进去。

    “恩。”大概是很痛,男人的脸有些扭曲。但始终没有拒绝,他越来越不知廉耻的放肆。继而腰肢被握住,男根挺进去,两人彻底结合在一块。

    周思作头上的汗珠越滴越快,眼睛不知是闭著还是睁开,阵脚一乱,就被欲望卷到顶端。卫龙汉插了几下,突然停下来,手指抚上男人被yinjing涨开的蜜xue,xue口处一条长长的疤痕,声音颤抖地:“这是怎麽回事?”

    周思作浅浅的呼吸声明显沈重了片刻,继而轻轻摇了摇头,一只脚挽住对方健硕的腰杆,看似邀请却有送客的暗示。卫龙汉十分愤怒男人对自己的不诚实,却又找不出他用了什麽东西包装自己。男根便重重往里插去,插到底身心战栗一番又抱歉地柔和起来。而周思作至始至终,脸上的笑意都只有一点点。

    只听‘扑哧’一声,肿胀的分身全根没入,卫龙汉故意弄出聒噪的水声,周思作再怎麽掩饰也不免有些轻微的失态。只见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块,双腿大开像是缓解这一下的冲击带来的难耐。卫龙汉微笑著将他抱紧,身体和对方嵌得没有一丝缝隙,才开始频率稳定地情色地耸动起来。

    激情之後,卫龙汉把瘫软的男人拦腰抱起,发现他变得很轻,双手就像捧著一片薄薄的羽翼。让他又找回了心中那份熟悉的不安。把人捞进超大浴缸里,又要了他一次。才不甘地偃旗息鼓。

    周思作任男人清洗著自己的外阴。脸上又回归之前的漠然。只是当卫龙汉不知从哪里拿出专门洗yindao的工具,灌满药物,插进里面将药水喷出时,他终於有些不好意思地蜷缩起身体。

    “有什麽,都是老夫老妻。”听到老大调笑的这一句,周思作的眼角浮起一抹酸涩的痕迹,身体往墙那边侧了侧。卫龙汉知道自己说到了男人的痛处,如果对方真的得到过自己的珍惜,也不会差点死在敌人手里。

    而且男人被捉去,不可能独善其身的。除了rou体受到了折磨,身心必定被摧残过的。依他的长相,以及与常人的迥异,即使对方的头领不爱男人,也会禁不住强占他的。正是因为周思作有迷惑同性的本事,他才布了残忍的一局。

    要说後悔,肯定是有的,但晚都晚了,还不如不後悔,是不是?而且他曾经也考虑过这些,不止一次问自己这样做是否得不偿失?但是他是蓝剑的老大,总是要割舍一些东西,来满足帮派的利益。

    洗完了,把男人抱上床用薄被裹住。如今,仅仅是与思作肌肤上的贴近,也让他的心丰满不已。只是,在男人身上,他再也看不见他面对自己时隐忍不住的激情。

    卫龙汉知道,自己终是失去了,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阻止男人对自己的感觉更多的流失。

    周思作往床的深处蜷了蜷,很快呼吸就淡得几乎没了动静。就在他以为他已经睡著时,床上的人突然探出头,盯著他的眼睛说:“以後,你别再碰我了。”然後躺了回去,不问他的心情。

    看著男人倦在被窝里,四肢懒得打开,眼皮完全静止的模样,卫龙汉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他喜欢他那种懒到极致的样子,这让他感觉在某种程度上男人还是依赖著他的。

    周思作睡到下午才起来,一睁开眼,就有做好的面放在面前。卫龙汉的手艺进步了很多,做的东西与以前大相庭径,不再像一碗蛆。味道很香。他望著手上的,五味杂陈里,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远。

    他们是回不去的,真的回不去。他以为,自己不说,男人就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