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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里光怪陆离,有一样很烫的东西贯穿着娇躯,又疼又舒服,被抽插的地方很痒,那股子烫意带给她颤栗,下一刻却又像是想要更多。

    她舒服得想叫哥哥,却是叫不出,只能压抑地发出哭腔……

    厉玖儿的眼皮动得很快,眼珠在眼皮下左右移动,她浑身都好痛,像是被车轱辘压过一样。

    “玖玖……玖玖……要醒了吗?”

    “玖玖啊,我是娘亲。”

    “玖玖……快点醒过来。”

    耳畔好吵。

    吵得她都听不到那个粗犷的男人在说什么,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她手胡乱地摸着,摸到了一手的汗水,粘腻极了。

    啊……

    好脏啊……

    “啊……”她猛然从梦里惊醒,乌眸倏然张开,便看到头顶翠绿的帐顶,侧眸时一张憔悴的明媚娇颜映入眼帘,再往旁边看,是一张苍老的容颜,之后便是跪了一地的女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

    “玖儿,你可算是醒了,你真是叫娘亲担心坏了。”明媚脸颊的女人一下将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她,手掌轻拍她的后背。

    “小玖,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爹爹总算放心下来了。”

    厉玖儿张大了双眸凝着面前装满关心的人,却是不记得他们是谁,她想得头疼,手扶着额头,“你们……呃啊……我头好痛,你们是谁啊?”

    厉夫人和厉太师当即愣住。

    厉夫人扶着厉玖儿,着急地凝着厉玖儿受了伤的小脸,“女儿啊,女儿,你别吓娘亲,你不记得娘亲爹爹了?”

    厉玖儿拼命地想,但是脑袋里空白,什么都没有,连心都是空落落的,她乌眸定在一处好一会儿,嫩白的手指插在头发狠狠的抓了好几下,眼泪突然往下掉,“我……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谁?……”

    厉太师连忙叫外头候着的大夫前来诊治。

    房间里安静极了。

    厉玖儿张大了眼睛望着房里的每一处,精致的桌子椅子,颜色漂亮的床罩,细软的盖被……每一样都透着低调的奢侈,熟悉又陌生,就好像她不该是待在这里的,但屏气凝神地想却忘了自己究竟该在哪儿…

    就像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却一点映像都没有。

    大夫诊断后,模棱两可地说:“该是梁木掉下来时不小心撞击到了头部,以至于忘记了一些事情。”

    厉太师:“那何时才能想起过往?”

    大夫忙恭敬说道:“这个说不准,也许睡上一觉明日便好,也许就这般……忘了。”

    厉太师一听,一张脸因为怒意涨得通红,一脚揣在大夫腿上,“庸医!滚!”

    “好了好了,”厉夫人心烦得紧,听不得吵闹声,再见女儿如此痛苦,一把将她搂住,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抚,“没关系,没关系,小玖,明日一早……就叫爹爹去宫里,求皇上,求皇上请御医前来……没事的,小玖,你会好的,我苦命的女儿啊……”

    厉夫人只要一想到三日前,厉玖儿被房梁压到后背的情景便吓得心惊肉跳,这三日玖儿昏迷不醒,她也是度日如年,此刻终于醒来,可却是忘了他们。

    厉夫人心痛极了,却是强忍着泪水。

    厉玖儿听了大夫的话,点头应道:“对对,大夫可能说得是对的,我睡上一觉就能想起来了。”

    没了记忆的厉玖儿像是空洞的木头。

    连续好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医看也看了,睡也睡够了,但一点进展都没有了。

    忘了便是忘了。

    是身边的女奴告诉她,她叫什么,从前喜欢去哪儿玩,喜欢农事上的新研发出来的农具,甚至告诉她就在前不久,厉家与傅家还定了姻亲,独独对她从前嫁给顾池安的事只字不提,就好像这件事在厉玖儿的人生里从来没发生过。

    不过这些也是厉太师的吩咐,厉太师的理由很简单,厉玖儿的第一次婚姻不幸福,难道是要将这种不幸福延续到第二次?既然忘了从前所有,也许就是老天怜悯玖儿,想让孩子获得第二次新生。

    于是,那天与厉玖儿聊天的嫂嫂也闭紧了嘴巴,她本就盼着厉玖儿能嫁入傅家,玖玖能嫁给傅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太师府在官场上的道路也只会越来越平顺。

    这般岂不是皆大欢喜?

    ……

    厉玖儿对傅凌晏并没有什么印象,直到有一次跟着厉夫人逛街的时候在路上远远地看到过一回。

    那天的天气特别闷热,厉玖儿没逛多久就嫌累,厉夫人便带着她去了最大的酒楼,坐在二楼的窗子边,小二上了凉茶,母女俩一边看着繁忙的街道一边喝着茶聊天。

    突然一阵喧嚣。

    厉夫人朝着人群中看了眼,拉着厉玖儿说道:“小玖,你看,那个就是傅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玖儿朝着男人看了一眼,傅凌晏果真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墨发高束,广袖飘飘,深如寒潭的眸子看不出丝毫情绪,像是有感应一般,朝着厉玖儿随意扫了过来,厉玖儿心脏冷不丁打了个冷颤,也不知究竟为何,莫名不喜这傅凌晏。

    ……

    之后厉玖儿便一直躲在闺房之中,不愿出门。

    傅家与厉家商定了婚期,就定在了这月的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