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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挂着彩绳流苏,薛明明带着一家人在四处闲逛着,寻了个无人的角落里又抓了只乌鸦,把它逼在墙角里虎视眈眈,薛明明捏着妖晶,很满意这次终于不是呱噪大妈,她蹲在小乌鸦的面前,努力避免惊吓到它。

    “小乌鸦,不要怕,我们没有恶意,我就是想向你问些事儿。”

    “你问吧。”,听声音,这只小乌鸦该是个少年,面对着一大圈的围观既没瑟瑟发抖也没有大发雷霆,而是镇定地回了话,薛明明挺开心,又凑近了些,“问问你哦,你知道堂庭大人么?”

    “没听说过。”

    “嗯……那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柳树妖么?”

    “没有。”

    小乌鸦回答地干脆利落,让薛明明不由有些失望,小乌鸦滴溜了一下眼睛,“这附近没有什么妖怪,只有瑶渚娘娘。”

    瑶渚娘娘?薛明明抬头看向薛城,他也没听说过,“瑶渚娘娘是哪位?你能带我们去引见么?”

    “不能,瑶渚娘娘不见了。”

    这下所有人都犯糊涂了,好好的一方大佬,不见了?薛明明正欲细问时,那乌鸦突然振翅飞走,速度极快他们甚至来不及把它抓回来,眼见着它消失在北风中。不过这个瑶渚娘娘也算是个信息,今天总算能有所收获,一行人又在山岭间穿梭了一整天,直至日落西山时才折回客栈,客栈老板娘见他们才回,不由上前询问了两句,“你们中午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们晚上啥时候回来,就给你们留了饭菜,都是干净热乎的,要不先趁热吃了?”

    薛明明谢过老板娘,一家人吃光了老板娘给他们特意留的饭菜,那个背包客没有停留,大白一个人霸占了整个房间,这会儿子和薛明明与薛城一起都聚在宝宝的房间,交流着一天下来的收获。

    “我跟阿城都看过了,这里没有什么妖力或者灵力的痕迹,客栈老板娘没太大疑点,饮食饭菜也没问题,但就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薛明明盘腿而坐,怀里抱着萌萌,心里那种违和感说不出又挥不去,她皱着眉头细细想着由头,薛城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并没有插话的意思。

    “你说的怪怪的我看不出来,就是觉得这里的主人太热情了,而客人……也太流连忘返了。”

    大白的话让薛明明没明白,她也不避讳和那背包客的事,当着一大家子的面说了出来,“就昨晚那个背包客,我跟他聊了很久,他说他也是昨天来的,一路上喜欢观察其他的游客,发现有些游客已经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怎么都不肯离开,说这里就是天堂,离开了这里就活不下去,且不说这个地方风景也不算多别致,单单说游玩就非要留在一个地方不肯走也是很反常态的啊。”

    大白说的他们还真的没有注意到,毕竟昨晚才来,白天又都是躲在无人的地方,这么一说那就的确可疑,有什么东西会让这么多人觉得这里是天堂的?跟失踪的瑶渚娘娘有关么?

    “而且那个瑶渚才是关键,既然她是这里的唯一大佬,那她去哪了?为什么连残留的妖力都没有?无垠,你有想法么?”,无垠被胡萌萌捧在怀里,啄着脆冬枣吃的正起劲,“这个我也说不好,况且那乌鸦说的是不见了,可能是失踪也可能是死了啊,早百年前就死了的话,妖力自然散的一干二净了。”

    简而言之,它也不清楚,薛明明又看向薛城,祖师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回应她。薛明明眨眨眼睛,有种说不出的不安,不会在周秀英的事情刚刚结束后,他们又遇到了事件吧……这次又是什么任务呢,找到那位瑶渚娘娘么?

    薛城这时似乎才刚刚回神,示意大家早些休息,回到房里,薛明明拉住他的衣袖,眯着眼来回审视,“祖师爷,刚刚你就一直在神游,都想了些什么?”,薛城但笑不语,捏着她的小鼻子轻晃了两下,“我在想今晚还能不能继续做我的春秋大梦,与你一夜夫妻啊。”

    一夜……夫……

    薛明明叉着腰,气呼呼地跑到窗户旁边,“祖师爷,怎么你又想吹冷风么?你看你都梦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准想不准梦,不准笑!”,可她哪里镇得住他,薛城慢条斯理地解开大衣,脱掉围巾,松开了衬衫的袖口,一步一步逼近薛明明,“家主大人,你可真舍得让我吹冷风啊,我的胸口都被吹得冰冷了,也无人来替我温暖,只好在梦里寻求一丝慰藉,好填补自己这颗被你冻到冰裂的心……”

    这句话说完,他的衬衣扣子也解完了,一线光泽诱人的肌肤在半开不合的衬衣里若隐若现,薛明明赶紧把头瞥向了一边,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昨天她真的很过分么?敞着胸膛吹冷风的确很委屈吧,要不要跟他道个歉?怎么说也是祖师爷嘛……

    薛城逼在薛明明的面前,低头看着小人儿一脸纠结愧疚地样子,见她眨巴着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就知时机已正好。他一把抱起薛明明,转身便抛在了床上,不等她反应又擒住她力气不小的一双手,似笑非笑地抵住她的前额,“道歉就该有个道歉的样子嘛,不这样,我可不接受哦……”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作死一时爽,道歉火葬场啊,薛明明难得地没有挣扎,老老实实地被他擒着。薛城见到她的这般态度,终还是放开了她的手,从背后掏出自己那根红色的流苏结,扫在她怕痒的脖子上,“好啦,我不气了,我这颗心早被你融化了,灌再多的冷风都不会凝固。”

    薛明明听着他的甜言蜜语,脸上早笑开了花,搂住他的脖子猛亲了一口,滚到一边起身洗漱了。等到她裹着毛绒睡衣从洗漱间里出来时,却被薛城的那身打扮惊呆了,他昨晚就穿着这身睡觉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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