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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晚饭也没比午饭好到哪里去,一样是二十分钟帮佣就开始收拾桌子,季末和田岳在老国公爷依依不舍的眼神下,开车,离开了季家老宅。

    目送完季末和田岳的车离开,开心了一天的老国公爷老脸一拉,回过头就瞪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季长羽。

    刚还沉寂在季末这女煞星终于走了,自己不用再强颜欢笑,笑脸相迎,仿若卖笑了,真好,下一秒就对上了自己大爷爷那锐利,审视的目光,胆战心惊,不知自己怎么惹到了自家大爷爷,季长羽放在衣袖里的手,又开始无意识磨搓起来。

    大爷爷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刚才季末在时的满脸笑容此刻是一丝也看不见了,整个人从头到脚就写了严肃两个字。

    也看出来自己大爷爷眼下不高兴是冲着季长羽去的,小时候没少因为季长羽长的像女生帮他顶锅,等着看季长羽被训,季长安和季长平一个赛一个安静。

    季长衍有预感,可能自己爷爷生气,和下午没带季长羽去看电影有关,也想知道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季长衍同样默默站在老国公爷身边,半搀扶着自己爷爷。

    晚上,观察了季长羽一晚上,没见他敢再看季末那丫头一眼,但是忘不了中午午饭时,季长羽和季末的对视,老国公的暴脾气,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事情和季长羽说明白了。

    他要是将来有一天真敢把在外面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搬到季末那丫头面前,可别怪他这个做大爷爷的不疼他!

    "长平,你先带慧慧回屋吧,明天还要坐飞机回天都,今晚早早休息才好。"

    "是,大爷爷。"季长平应道。

    还顾忌着方慧现在有孕在身,不适合见到气氛太严肃暴力的场面,老国公叫季长平先将自己侄孙媳妇带走。

    虽然很想看热闹,但确实不想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被之后的场面惊到,有科学研究,怀孕期间,母亲的情绪波动会影响孩子,季长平得了令,赶紧拉着自己老婆离开了。

    季长安对这种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作陪一天了,难得休息的他只想上床好好睡个觉,给两天之后的今年首场手术养精蓄锐,只是大爷爷不发话,不让他走,他就不能离开。

    老国公显然是除了方慧以外,其余人都没想让离开。

    见在场的人就只剩下自家儿郎了,可以随便打骂指责,老国公爷直接开口问道。

    "季长羽,你来和我说说,今天中午为什么看季末那丫头,还在被我发现后,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你想做什么?"

    完全是一副看自家小闺女被黄毛惦记上的神情,老国公此时的骇人表情,能让人以为季末才是这个家的孩子,季长羽不是。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门心思都在饭上,然后是电影,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一出的季长安,饶有意味的看向季长羽。

    他这五堂弟素来风流滥情的事情他知道,他还曾劝过他,不要沉迷色欲,要爱惜身体,别仗着年轻就乱来,小心身体被透支,这也不符合他们家风,这五堂弟却依旧我行我素,不听他的话,他看季末,难不成看人家长的好看身材不错,就动了歪心思?

    自己五堂弟和季教习.......说实话,是真不配,不光颜值上不配,自己五堂弟照比人家的颜值比,差太多,就是体能上也不想配呀!两个人不说能不能在一起,就季末那体能,他五堂弟不打怵么?

    九天九夜说不睡就不睡,还精力充沛,可碎大石的人,怎可是寻常人可比对?他五堂弟就不怕人家一巴掌把他也碎了?

    从头到脚将季长羽打量了一遍,季长安就总结出来一条,他五堂弟要是真想拿下季末,估计离半死不活也不远了。

    季长羽不是傻子,听得懂话,更看得懂表情,一听自己大爷爷这么说,就知道,他大爷爷误会他看上季末了,感觉自己好屈呀,他怎么可能看上季末,他喜欢的女人都是那种温柔似水,乖巧懂事的类型,像季末这种原子弹类型的,他连想法都不带有的,又怎么会看上!

    而且,就算他看上了季末,大爷爷不是也应该恨不得他和季末能立马在一起吗?怎么看大爷爷的神情,好像在说你别给我痴心妄想?

    根本不敢和老国公呛声一句,就怕哪句话没说好,把老国公爷气到,那样的话,他就成他们季家的千古罪人了,季长羽耷拉着脑袋,不敢有半分不忿,老实的听着老国公爷批判。www.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季长羽,你要是敢把你的那点儿歪心思打到季末那丫头的头上,我让你爸打断你的腿。"

    到底是自家子孙,还给季长羽留了一些面子,没有将最后那句,你也不用姓季了说出口,老国公爷的目的是掐断季长羽不该生的念头。

    这下知道自己爷爷中午为什么没有按照原计划走,没带季长羽和季长平去电影院了,老国公有一句话季长衍很赞同,不要把歪心思打到季末头上,这个年纪不大却颇为神秘的女生,到最后,说不定和他们季家渊源颇深,是绝对不可以起歪念头的存在。

    季末的车子是开出去了,可她的耳力实在太好,依旧是将老国公的这几句话给听进了耳里。

    "师父,原来今天那位爷爷就是那有病叔叔的爷爷呀?我不喜欢有病叔叔,但是还是挺喜欢爷爷的,下次再来,可不可以等有病叔叔不在的时候呀?我怕他又想打我屁股。"

    对军营澡堂里的事记忆犹新,估计这辈子想忘都有些困难,田岳看着车外的风景,突然开口说道。

    正回味刚刚季长羽被训那几句话呢,觉得他被说不屈,谁让他没事儿闲着总是拿那双眼睛偷看人,还一看再看,贼眉鼠眼的,多不礼貌,是应该教育,季末就听到了身后传来自己大徒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