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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肩上笑了起来,反其道而行将他搂得更紧,我逐渐勃发的慾望抵着他的下腹,解雨臣立刻用一连串脏话问候我。

    哎,这怎能怪我!谁要他身子这么好闻,谁要他抱起来这么顺手,谁要我永远都要不够他……

    「怎么办……解语……」我伸舌,舔过他搏动益发明显的颈动脉,满意地发现他白玉般的耳垂薰成胭脂般的红。

    「我想抱你……」我在他耳畔,用着气音说。

    「什?!你……!!咳咳……在、在这?你疯啦!」解雨臣呛咳了一下,结巴得非常明显。

    「有何不可?这是室内。」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颈子,同时手也没安分,从他衬衫下襬鑽进去,抚着他滑腻的腰线。

    丝缎般的触感让我的火热又更膨胀了几分。

    「这是『透明』的室内……混……你别碰……」解雨臣既想缩起脖子,又想闪开我骚扰他的手,左支右絀下,语调添了些慌乱。

    他自己之前女伴也换过不少,但在某方面而言,倒仍是十分保守拘谨……殊不知他这种小家碧玉的拒绝,只会更令我想就地压倒他。

    「下这么大的雨,外头根本没有人,有人也什么都看不清……」

    我感觉自己像是个诱拐良家妇女的恶棍,正用着三吋不烂之舌哄骗冰肌玉骨的小羊,掉入我的陷阱。

    唔……可惜解雨臣最不缺的就是意志力。

    「不……行……」很明显的,我的说服完全没打动他。他依旧奋力地推拒着我鑽入的手掌。「你……你就不能专心避雨吗?」

    「我也想啊……」我可怜兮兮地说。一把抓起他的手,抚向我下体。「可我都成这样了,你要我怎么专心?」

    「谁、谁要你……呀……别抓着我……」

    解雨臣转着手腕,但挣不开我的力道,被迫抚上了我的火热......我执着他的手,隔着裤子,上上下下地安抚我躁动不安的小兄弟。解雨臣不断低咒,我倒是十分享受。

    「解语……你帮帮我吧……嗯?」

    我楚楚可怜地说,感觉下一秒还会应景地落下几滴男儿泪。

    我拉下自己牛仔裤的拉鍊,抓着他的手伸了进去......解雨臣仍在挣扎,但力道上减弱许多。

    他现在不只耳垂,整个颈子都胀成了娇艳欲滴的赭红色。

    「为......我不…...」

    他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我的yīn茎—不同于方才隔着裤子的模糊感受,这种肉贴肉的真实触感让他慌乱地语无伦次,我则是短促地换了一口气。

    「求你了......解语.....」我的唇贴着他优美的颈线,忍着慾望,憋着笑,用上我毕生最诚恳的语调说:「你就帮帮我.....当作是日行一善…...嗯?」

    我跟他在床上滚了这么多回,却从未让他替我服务过—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不为别的,就因为不管解雨臣的身体有多习惯我,在本质上,他仍是有他难驯的一面,要我把下半生的『性』福交到他手上,我总是有些顾忌。

    但此刻......也许正如我所说的:气氛正好......外头雨势滂沱,温室里却安安静静,暖热乾燥;空气中隐隐浮动着花草香,宛如世外桃源......再搭配上我的温言软语,也许、说不准、可能......解雨臣会被打动

    解雨臣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啐道:

    「老子看起来像童子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