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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发烧你干嘛这样啊?”

    江清雪见他委屈也有些不自在,但他委屈也不是欺负她的理由啊。

    干嘛刚刚突然凑那么近嘛,知不知道自己衣服脱了,也,也不害臊。

    江清雪是很害臊的,只是现在黑夜遮盖了她的神情,所以林远笙不知道她的脸比他还红。

    林远笙自顾自委屈的不行,他想同妻主好,想叫妻主抱一抱自己,最后却只得到了一句辱骂。

    没错,就是辱骂,她是将我当做青楼小倌来看了吗?

    林远笙越想越难过,抱着自己忍不住呜咽出声,也不想理她,就这么背对着江清雪不言语。

    江清雪更不自在,理智告诉她她伤害了面前的男子。

    可是……面前的男子也伤害了她啊!

    不知道为什么,从方才林远笙钻进她怀里起,她浑身就难受的不行,到现在也是,不停发热,在他从怀里跑走后,热的尤其难受。

    好像是……抱住他就能缓解一点。

    但江清雪不敢,她,江言,绝不做女流氓。

    林远笙难过半晌没人搭理他,房间内寂静到不行。

    他缓缓攥着手,只觉得自己今日真是恶心下作,竟妄想去勾引妻主。

    妻主根本就不需要他,是他恶心,他离不得女人。

    林远笙将头埋进被子里,正兀自贬低自己是荡夫,yin夫之类的,一只手忽然又覆上后背,安抚似的轻拍了他两下,是妻主。

    林远笙再忍受不住,翻过身子又钻进江清雪怀里。

    这次虽仍让江清雪有些僵硬,但到底她反应也很快,身体里炙热的感觉如潮水般褪去,叫人忍不住发出愉悦的shenyin,她也是忍受不住,绝对不是故意要做女流氓!

    江清雪反手轻轻抱了抱林远笙。

    掌下是男子光洁细腻的肌肤,经过她几个月的小心养护,上面再不复初见时的伤痕累累,摸上去手感简直是上佳。

    她没忍住,将手停在了林远笙的腰上,这里最绵软最舒适。

    怀中人直到被她抱了,疼爱了,才敢委屈控诉出声。

    “笙儿不过是想与妻主亲近一番,妻主为何要看低我。”

    笙儿这个自称,江清雪刚到这时便听林远笙叫过,那时她十分不习惯,现在依旧十分不习惯,握着他腰的手都紧了紧,出了些汗,她毫不留情的擦在掌间的腰上。

    林远笙忍不住颤了颤,头更往江清雪怀里蹭。

    “我,我没有看低你,只是担心,担心……”

    江清雪才刚开始解释,就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怀里人光柔细腻,那种燥热感仿佛又回来了。

    林远笙接下下一句,“担心我在发,发骚?”

    这个词对他来说简直难以起口,他含糊着说出来,江清雪也就没有听清,只以为他与自己是一个意思,忙重重点头。

    没成想怀里人更不乐意了,伸手便锤了她一下,紧接着又退出她怀里,自顾自不虞去了。

    江清雪懵逼加头疼,心想莫非古代人觉得关心他是否生病就是在诅咒他看低他?

    那这规矩也太奇怪了吧。

    她一边吐槽,一边仍旧要凑上去哄林远笙。

    幸好林远笙人虽退出她的怀抱,却是没将他的手拿起扔掉,大概只是闹闹脾气,等着她哄罢了。

    江清雪想明白关键,凑上去戳了戳林远笙luo露的脊背,小声唤他:“远笙?”

    林远笙不回话,并且小声说着,“你才发骚呢。”

    这次江清雪是听明白了,皱着眉问他,“你说什么?远笙,你不能说这个词,这个词不干净。”

    太黄暴了,江清雪决定教育一下林远笙,一个良家男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词汇呢,便是在前世,她听到一些男的说这类词,心中也是下意识反感,更何况现在还是封建的古代?

    林远笙却摇摇晃晃不听教育,还反驳道:“你不是也说了。”

    他十分不满。

    江清雪一脸懵逼,待顺着他的思路往回走了走,才发现那发烧发骚两个词发音是极像的。

    这……

    她有些憋不住笑,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不顾他的挣扎。

    实际上林远笙也只是多用了一点力,就顺从的被她捞了过去。

    “你听错啦,我可没有说这样的话,我是担心你发烧了,发烧,思凹烧,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我了。”

    背后的女子轻声说着自己被误会的事,然后伸手揉了揉林远笙的脑袋。

    林远笙其实也没有很生气,他只是害怕,害怕被妻主误会,害怕妻主觉得自己不是个好男人,现下被温柔解释了,知道妻主原来没有那个意思,瞬间就破防了,转过身去将自己死死压在江清雪怀里,双手抱着她的腰诉说委屈:“我刚刚很害怕,怕妻主讨厌我了。”

    他说的是讨厌啊。

    江清雪拍着林远笙后背,知道这里的男子大多比较感性,他能依附的又只她一人,会害怕这个理所应当。

    至于为什么裸睡……大概是因为这样比较透气吧。

    江清雪给人找了理由,又抱了抱林远笙,才道:“我不会讨厌你的。”

    她给人保证。

    林远笙却仍旧不安,仰着头问她:“永远也不会吗?”

    夜太深了,她看不清林远笙的表情,但以平日对人的了解,她完全可以想象,林远笙红艳的唇会小心抿着,湿漉漉的眼睛忐忑不安地闪烁,脸也会紧张到发皱。

    为了让他安心,江清雪承诺他:“对,永远也不会。”

    林远笙这才像是舒了口气,抱紧江清雪。

    江清雪揽着他的腰让他睡觉。

    他不敢再行勾引之事,方才的勇气经过一系列乌龙,早就没了,眼下只会紧紧抱住妻主,闭上眼睛感受着妻主的存在。

    江清雪也有些困了,几乎是刚把人哄睡下,自己眼睛就睁不开了,然后抱着人的腰,也沉沉睡下。

    第二日,林远笙醒时外面的太阳才微微升起,只有一些清晨的晨曦落进来,妻主更是睡的香甜,一只手轻轻拢着他的腰。

    有一事他昨晚不敢告诉妻主。

    在妻主抱住他的时候,他身xia起了些微反应,这是多么羞窘人的事情?

    他不敢说,又怕妻主知道了会嫌弃他,只得努力将上半身紧贴妻主,屁股却往外拱着,深怕叫人发现了。

    幸而妻主不知晓,她只顾着哄他,抱抱他。

    想起昨夜的事,林远笙动了动,立马又羞红了脸,竟是又,又起了反应。

    真是不知羞。

    他小声的打了打那玩意儿,一双眼睛只落在妻主身上。

    妻主生的好看,尤其是笑起来时,又温柔又好看。

    叫他可欢喜的紧。

    妻主的眉好看,细细的两道,有些弯,村里旁的女人都没有妻主的眉好看。

    妻主的眼睫也很长,又长又翘,比男子的还好看。

    妻主的鼻子也很好看,又长又挺拔,皮肤也很白,跟村里那些黑黑的女人完全不同。

    视线再往下移,落在江清雪的嘴巴上。

    林远笙像是神魂一震,脸颊逐渐爬上红晕。

    妻主,妻主的唇也很好看,是浅淡的红色,不知梦到了什么,一张一合的,看的人……很心动。

    林远笙心脏砰砰砰的,几乎要跳出来了,又被他强制压回去,脖子也抬的很酸,却不愿意放下来。

    他遮掩着腿,感觉自己好像,生了某种坏心思。

    林远笙有些慌乱,忙撇开眼睛不敢看那红唇,却还是控制不了余光,净往上面瞅。

    他屈服了,屈服于欲.望。

    轻轻低下头,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便被他含入口中。

    外面天色仍旧有些灰暗,透进来了一点光,刚好够林远笙看清妻主的模样。

    他小心翼翼舔着对方红润的唇瓣,只觉得没有比这更香甜的东西了。

    妻主买的糕点也没有她自己甜。

    林远笙其实骨子里很嗜甜,只因为很少吃有甜味的东西,所以才愈加喜欢。

    刚咬上妻主唇瓣那一刻,他就沦陷了,好甜,好好吃。

    两双红唇碰在一起,极尽碾磨,不知过了多久,江清雪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林远笙才猛然清醒过来,自己竟在做这等不要脸皮的事?他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却只见他的妻主皱着眉,嘴巴也抿着,末了,却伸出一条红艳的舌,舔了他一下,随后便翻转身子,背对着林远笙。

    林远笙: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他呆呆的坐着,脑子里拼命回想方才被妻主舔砥时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恨不得,恨不得再亲身经历一次。

    江清雪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记得今日要去县令家,她没再赖床,爬起来准备洗漱,却猛然从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卧槽!”

    这声太过大,林远笙被惊的从外面跑进来:“怎么了妻主?”

    他模样紧张,却见他的妻主,指着自己红肿的唇,不敢置信道:“我的嘴怎么了?!”

    林远笙下意识心虚起来,眼睛四处瞟着,过了会儿才支支吾吾道:“许是,许是被蚊虫叮咬了吧。”

    卧槽什么蚊虫叮咬威力这么大?

    “可以前我怎么没被叮成这样,而且现在都冬天了,哪来的蚊虫?”

    江清雪有些不信,林远笙赶忙道,“有的有的,村里有些蚊虫就喜欢冬天出没。”

    他是偷亲的啊,为了维持形象,也不能叫妻主知道是他亲的。

    因此拼命为自己找理由。

    “操。”

    江清雪暗骂一声,心中决定以后一定要多挣银子搬到镇上去住,哦对,看在妻夫一场的份上,她会顺便帮林远笙也搬了的。

    “妻主,早饭做好了,你快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