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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携美而归

    天绝强忍住笑意道:

    “现在为他疗伤自是最好时机了!这样思龙的心脉很快就会恢复过来且无损他的内力。

    嘿,想不到小妮子如此疼爱自己的老公呢!不过,男女间这其中的交合过程,小妮子是否懂得呢?”

    舒兰英听得天绝后面的话,羞得连耳根都红了起来,大是撒娇地道:

    “义父尽是些这么难听的话,英儿以后不再理你了!”

    天绝大急的正待去哄舒兰英时,却听得妇人呻吟一声,舒兰英大喜的把项思龙交给天绝,冲上去扶起妇人道:

    “娘,你醒了!你没事吧?”

    妇人缓缓的睁开了秀目,倏然见着满眼泪光的舒兰英,悲喜之极的一把紧搂住她,泣声道:

    “英儿!”

    舒兰英也是娇躯剧抖的悲声道:

    “女良!”

    二人抱哭一团良久,才均自平静下情绪。

    妇人这时觉察出自己浑身丝无寸缕,且不知何时掩在身上的被单己滑至腰下,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又窥见母女身侧不远处坐着一个长发怪人和一个也是赤身的青年,不由大羞的抓起被单缠住上身,惶怒地道:

    “英儿,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是什么人?”

    舒兰英听得这话,想起项思龙为救母亲,而逼不得己的与她发生苛合,心下一阵剧痛,眼泪又不由自控的落了下来,默然无语。天绝是个怪人,倒是觉得发生的事既己发生了。也是没得奈何的。叹了一口长气,拿过地上项思龙的长袍为他遮住私处,识趣的出了房去且拉上了房门。

    妇人见项思龙昏迷不醒,心神稍稍安定了些,但预感到自己和那赤身昏迷的男人发生过什么羞人的关系,紧张的再次低问舒兰英道:

    “英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他是谁?”

    舒兰英气哭道:

    “你……你自己细想一下就知道了!”

    倏觉用这么重的话对母亲似是过份了点,又伏进妇人怀中低声嗓泣起来。妇人沉默了一阵,脸色苍白颤声的恨声道:

    “都是朱云飞这狗贼害的!他们父子俩不是人!”

    舒兰英也咬牙切齿道:

    “我一定要把他们大切八块!不,是一百块!”

    妇人叹了口气,幽幽道:

    “可是你爹被他们用药物控制住了,我们母女又软弱无力,根本就杀不了他们。唉,你不知道,这狗贼父子俩不但用药物控制住了你爹,且训练有五百对他们誓死效忠的死士,娘为了保全族人和你,不得不牺牲自己。”

    顿了顿又道:

    “娘其实并不是朱彦那狗贼的亲生姐姐,我是父王收捡的一个弃婴,连父母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当年秦始皇灭了六国,你父王为了逃避战乱和秦始皇的剿杀,所以领了族人四处流浪逃亡。一次父王被秦军围杀,你爹舒志成冒死拼命救了父王,我也对你爹一见倾心,所以父王把我许配给了你爹。

    但是朱彦早就对我怀有不诡之心,只是一直慑于父王的威信,不敢对我用强。自我许了你爹后,朱彦就对你爹怀恨在心,再加上父王临终前把可汗之位传给了你爹,朱彦更是恨中加恨,然因你爹武功高强,致使朱彦不敢对你爹怎样?

    后来。不知朱云飞得了什么奇遇,获得一本‘yín魔毒经’,他用药物控制了我,我对进行百般凌辱,且用药物控制了你爹,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反抗他,他就杀了你和你哥,娘没法,只是委曲求全。这五年来,娘活得好苦好累啊!”

    说完抱住舒兰英又是一阵痛然凄哭。舒兰英平静下来后对妇人道:

    “娘,朱彦、末云飞父子俩已经被杀死了!他们的死士也全部被杀了!”

    妇人喜极而泣的颤声道:

    “真的?英儿,这狗贼父子真的被杀了?是你杀的吗?”

    舒兰英想起项思龙凄然摇头道:

    “不是英儿杀的!是他杀的!”.

    说完一指昏迷不醒的项思龙…

    妇人脸上浮起一抹红潮,颤声道:

    “英儿,他……与你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舒兰英赫然点头,低声道:

    “他叫项思龙!”

    妇人惊羞的悲呼一声道:

    “天啊!这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啊!我……我现在心愿己了!活着也没意思了!”

    说着伸手突地往舒兰英腰间长剑拔去,舒兰英见状大惊,一把抓住妇人过来抢剑的手,惶声道:

    “娘!你想干什么?”

    妇人见自杀不成,羞愧得狠扯自己的头发道:

    “英儿,娘这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老天竟然要如此的捉弄我?还是让我去死吧!”

    况着突地挣扎着站起,也顾不得被单掉落,赤身往左面的墙壁迎头准备撞去。舒兰英见了大骇的滚地一把抱住妇人的纤足泣声道:

    “娘,思龙为了救你差点没命,你难道就要辜负他的一番心血吗?”

    妇人闻言一怔,娇躯剧颤,软坐下来。抱住舒兰英又是一阵大哭。舒兰英硬咽道:

    “娘,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算了吧!现在朱彦父子已经伏诛,往后的日子我们就可过得太平了!”

    妇人渐渐的止住哭声,长叹了一口气,脸色还是苍白凄苦的道:

    “只是你爹……唉,对毒药我们又是一无所知,他……”

    舒兰英想起项思龙有一本什么“奇毒真解”且收伏了两只金线蛇,定有办法为父亲去毒的,皱眉一展的露出几许笑意道:

    “这个只要思龙醒来后他定有办法救好爹爹的!”

    说到这里突地粉脸通红的低声道:

    “娘,现在思龙他受了内伤,必须得用少女的……纯阴之体才可医好他,这……女儿……”

    看着舒兰英的娇羞之态r妇人顿然明白过来,脸上也显出一抹红潮,失笑道:

    “英儿是不是……”

    舒兰英羞嗔道:

    “女良,你。.。.”

    妇人截断她的话道:

    “是不是现在就得开始为他疗伤?”

    舒兰英羞涩的点了点头,鼻中发出轻轻的应承声,目光不敢与妇人对视。妇人“咯咯”

    娇笑一声,瞧了地上的项思龙一眼,目中闪过一丝幽怨之色。咬了咬下唇,突地凑到舒兰英耳边道:

    “那你还不把他抱到榻上去?”

    舒兰英大窘的手足无措时,妇人正色道:

    “英儿,你这可是在救人呢!不要那么害涩了。”

    舒兰英羞态唠唠道:

    “这……我……”

    吞吞吐吐了好一阵,却也凑到妇人耳边道:

    “娘,你帮帮我嘛!英儿可是一下子情绪适应不过来呢!”

    妇人愣了愣,面上通红的盯了舒兰英好一阵,才轻轻道:

    “英儿,你不怪娘曾与思龙发生过肉体关系吗?”

    舒兰英轻叹道:

    “这己成为无可奈何的事实,我……何况那情形确实是不容人去多作考虑的!娘,我不会记在心上的。”

    妇人听出她话中的酸涩,苦笑道: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不成为千古笑柄才怪!娘在这土居族中是呆不下去了,只想从此出家去长伴木鱼青灯了结此残生了!这样或许可减去我肮脏身体的罪恶,使我获得几许心灵的平静吧!英儿,是我对不起你和思龙!”

    说到这里却是突地又羞涩的低声道:

    “英儿,娘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不知你能答应我吗?”

    舒兰英已是被妇人的话感染得泪流满面,闻言哭声点头道:

    “娘,你说吧!无论是什么事情英儿也会答应你的!”

    妇人默然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喜色,音若蚊纳地道:

    “我想……在我出家之前能……能再与思龙痛痛快快的恩爱一场!”

    舒兰英听了怔得一怔,望着妇人沉默良久后才轻轻点了点头道:

    “娘,说来你也算是思龙的女人,若是你真喜欢他,不若……你也嫁给他算了吧!”

    哇卡,这是什么话?母女俩同嫁一夫?是不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啊?这……其实说来这土居族古时因为是个非常闭塞的少数民族部落,所以对乱伦关系看得比较淡薄,只要是没有直系血统关系,甚至是儿子也可继承父亲留下女人。

    舒兰英生活在土居族的上居阶级,对许多糊里糊涂的男女关系见得多了,心性自然也开放些,见得妇人如此凄苦,所以童心大发地说出这话话来。

    妇人听得舒兰英这话,娇差中摇了摇头的苦笑道:

    “英儿不要说出如此傻话来!即便你能接受我,思龙呢?我跟了他,只会让他更是一辈子都难以抬起头来做人!英儿,只要能跟思龙有一夕之缘,我就心满意足了!”

    顿了顿又道:

    “英儿,我和思龙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舒兰英道:

    “除了英儿和两位义父、四婢女知道详情以外,其他思龙的一众手下和我们一百多个土居族武干也可能会猜出一点点。”

    妇人默然道:

    “我被朱云飞那恶贼凌辱时有多少人见到了?”

    舒兰英答道:

    “他们……都不会泄传出去的。”

    顿了顿厉芒一闪道:

    “我已经叫义父去封住众人的口了,想来没有人敢说起这事的吧!”

    妇人大是松了口气的点了点头道:

    “这样最好!绝对不要让任何人泄露此事,这样会对思龙的声誉大有损害的!”

    舒兰英沉声应“是”时,妇人又羞不自胜的转过话题道:

    “英儿,把思龙抱到榻上去吧!娘在一旁指导你该怎么做就是。”

    舒兰英垂下娇首低声道:

    “娘,你与思龙有过关系,还是你抱他去榻上吧!”

    妇人听了也不推辞,赤身裸体的走到项思龙身前俯身一把抱起项思龙后,娇声低呼道:

    “啊!好重!”

    正说着时掩在项思龙身的破衫给飘落地上,项思龙那软绵绵的“老二”赫然落目,想着这“家伙”曾深入过自己体内给自己带来过从所未有的男女交合的欢乐,妇人脸上顿时一红,秀目半开半闭的向那“老二”偷窥着。把项思龙放在榻上之后,妇人招了招舒兰英道:

    “英儿,净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啊!为思龙疗伤的是你可不是我呢!”

    舒兰英闻言低垂着头轻移脚步的走到妇人身前,飞快的愉视了项思龙的赤身一遍,连耳根都红了起来,低声道:

    “娘,英儿……现在该怎么做呢?”

    妇人“咯咯”一阵浪笑,毫无忌惮的伸手抚弄了项思龙跨下的“钻杆”一会,娇笑道:

    “你先脱光衣服啊!”

    舒兰英见状闻言却是羞得背转过了身去,妇人见了催促道:

    “英儿,害个什么羞呢?娘也是女人嘛!来!快脱!”

    说着扳转过舒兰英的身体,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舒兰英挣脱开来避去一边大窘道:

    “我……我去屏风后自个去脱就是了嘛!”

    妇人失笑道:

    “待会还不是要被娘看清你的身体?”

    舒兰英没有答话,快步跑到屏风后“窜窜”的摸索了好一阵,才用衣裙束裹着身子走了出来,却见妇人正在低头吮吸着项思龙那软绵绵的“小兄弟”,听得身后脚步声,才退口转身望向舒兰英,见着她的装束,笑着扯了开来,露出舒兰项凝脂白玉般的铜体啧啧赞道:

    “想不到英儿却是如此成熟丰满了呢!男人见了你这付魔鬼身体,定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能不为你动心的。”

    说着时捏了一下她的左右浑圆尖挺的双乳又道:

    “弹性不错!比娘的还丰满!”

    舒兰英听得妇人如此赤裸裸的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能钻进去。妇人却是大胆的拉开她紧掩私住的手,露出她那一丛黑森森的“密林”’用手撩了一下道:

    “少女果还是少女,比娘的还要黑还要多!嘻,英儿,过来,去把思龙那‘小兄弟’给吹硬!”

    舒兰英大羞的低声撒娇道:

    “娘,我……还是你来吧!你经验比我丰富得多,你先与思龙‘大战’一场,让我在旁看看……学习一下嘛!”

    妇人用手指伸到舒兰英的私处拔弄了一会,笑道:

    “都流出水来了!春情泛滥着呢!还是你先去为他‘疗伤’吧,娘在旁教你就是了!”

    说完拉了舒兰英到榻上,自己则跪下身子俯首边吮吸着项思龙那正渐渐“长大”的“小兄弟”边含糊道:

    “英儿,待得他这‘家伙’坚硬如捧时,你再把它插入私处,坐在他身上上下抽动就是了,不过你还是个处女,开始时可得动作放缓放轻点,要不然,会很是疼痛的!”

    这时项思龙的“小兄弟”在妇人樱桃小口的刺激下,也是完全恢复“生机”了,足有十四寸长,直径有六厘米左右。妇人的口中吞不下了把它吐了出来,用舌头添了添道:

    “哇!真是‘奇货’!女人享受的极品!英儿,你这辈子可有福了!”

    舒兰英见了心下骇然,禁不住道:

    “娘,这么长这么粗的家伙,我们那……那地方怎么能装得下呢?”

    妇人笑道:

    “我们那私处是有极大的伸缩扩张性的嘛!愈长愈粗才可塞得我们的私处涨涨的,那种感觉才真是让人飘然欲仙呢!待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好了,快过来套上去吧?”

    舒兰英惶急道:

    “娘,还是你先示范一下吧2我看了心下可害怕着呢!”

    妇人其实见了项思龙这“宝货”已是春情泛滥成火了,跨下流出的yín液床上已是点点片片,口中呼吸也粗喘起来,私处的“花瓣”更是一张一合的,胸部急促起伏着,听了舒兰英这话也再顾不得推辞。

    张开两腿,一手扶住项思龙那粗壮的“活儿”,一手翻开自己私处的“花瓣”,身子缓缓往下沉去,“桃源穴”与“钻杆”磨擦发出“兹兹”的声音,不多久已是把“钻杆”全部吞没。

    妇人口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拉过面红耳赤的舒兰英,双手边搓着她的双乳边道:

    “英儿,可看仔细了!待会你就照娘这样做来!”

    说着身体轻轻的扭动起来,闭上秀目,小嘴微微张开,显是在强行的控制着自己的激情。但是过得盏茶工夫,她是再也抑制不住了,身体剧烈的上下抖动着,口中已是浪语声声,双手抱住舒兰英与她唇舌交缠着,还不时的伸向她的私处探去。

    弄得舒兰英也是春情难禁的呻吟出声来,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抱紧妇人,在她身上摩擎起来。

    半个时辰后,妇人终于忍不住大叫泄身,起得身来,见项思龙的“宝货”还是坚挺着,有气无力的推了一下舒兰英道:

    “英儿,现在你上去吧!”

    舒兰英见了这活生生的一幅“春宫图”,虽是羞涩却也被刺激得春情汪洋一片,闻言也在妇人的半推半拉下跨坐项思龙的身上,立刻,体内便有了一种肿涨感,并且飞快的遍及全身。

    但是在一种快感紧张的刺激中,同时也有一种钻心剧痛,让她禁不住痛叫出声。

    妇人听了强打起精神抱着舒兰英的娇躯,指引她缓慢而又有节奏的抽动着。不多时舒兰英就己在一种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中体味出了男女交合的快感,不需妇人的指引己能自行“运动”起来,那种刺激的兴奋让他想忍住而终是忍不住的呻吟欢叫起来。

    妇人似再次激起情欲,紧抱住舒兰英的身躯,双手不断的揉搓着她的双乳,同时把自己的一对坚挺丰满的乳房紧靠在她的背部摩掌着;口中的呻吟浪叫声比舒兰英更是夺人心魄。

    一直昏迷不醒的项思龙,这时只觉丹田中的真气被一种刺激的感觉中引导着,在四肢百骸运行起来,血液亦也随着这刺激感而加速运动起来,下体则是有着一股纯阴之气丝丝缕缕的进入丹田。

    意识在蒙蒙陇陇中似醒非醒,但是身体的兴奋却是让项思龙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来。

    舒兰英正被肉欲的逐渐升华,刺激得已是意乱神迷,乍然闻得项思龙的呻吟声,吓得顿即不敢“运动”了,心下是又羞又惊又喜,伸手轻轻的摸了模项思龙的俊脸,低声唤道:

    “思龙!思龙!”

    连叫了七八声,见项思龙还是默然无声,不由得转头望了身后的妇人一眼。

    妇人“咯咯”轻笑道:

    “继续摇啊!你的少女纯阴之气已经起到效应了呢!”

    舒兰英白了妇人一眼,却还是依言再次扭动起腰肢来,很快使进入了高潮之中。

    项思龙体内的真气愈转愈快,感觉浑身精力充沛之外更是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刺激,思想慢慢的收集起来,记起了自己为救妇人而……这……难道中途我给昏过去了?

    那依天绝之言,我和那妇人应该是毒发身亡了啊?这里难道是阴间?如此想着,项思龙顿刻心中一阵猛震,要是我真的死了,那谁能去阻止父亲项少龙想图谋改变历史的企图?还有舒兰英、吕姿、张碧莹、曾盈等诸女岂不会为自己伤心欲绝?

    不!我不会死的!我不会死的!惶急之下,项思龙猛的一下睁开了双眼,落入眼帘的却是舒兰英的俏丽玉容和她那无限美好的上身。

    舒兰英的目光与项思龙的目光刚一相触,大羞中却是喜极地道:

    “思龙,你醒了!”

    倏然发觉项思龙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丰满坚挺的酥胸上,舒兰英低呼一声,双手紧抱住胸前,但却还是挡不住外泄的春光。

    项思龙被舒兰英的娇呼声谅回心神,愣愣的突地问道:

    “英儿,这是怎么回事?我……难道没死么?”

    舒兰英见状闻言不禁“扑哧”笑道: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叫英儿可怎么活叼!”

    说着无限风情的看了项思龙一眼,却又被项思龙的怪异目光看得浑身一阵燥热,“嘤咛”一声倒扑伏在项思龙身上低声道:

    “你……你好坏啊!”

    边说着边用小嘴轻咬项思龙的耳朵。

    项思龙这刻完全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安然无恙,心下大喜,顿被舒兰英的娇媚之态挑起欲火,翻身过来把舒兰英压在身下,正欲操戈挺进时。

    舒兰英抱住他的颈朝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羞声道:

    “娘就在旁边呢!”’

    项思龙闻言用余光向四周扫去,却见自己“施救”的那妇人就跪坐在身侧,赤裸的身体在眼前暴露无遗,正用一双幽怨而又春情流溢的目光看着自己和舒兰英。

    项思龙脸上一红,但想着自己荒唐的事即己做出了,那就不如索性荒唐到底吧!当下伸手去抓了妇人浑圆的酥胸一把,把她也拉靠在自己身上,低声道:

    “好!今天我就来个一箭双雕!”

    接着室内自又是一番无限的春光,凑起了“战斗进行曲”。

    待得项思龙和舒兰英母女二人出得房来时,太阳已是升得日上三杆了。

    见着天绝,项思龙的目光真是不敢与他相触,低头头道:

    “义父,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天绝嘿然一笑道:

    “已经全部平息下来了:昨晚的事也已经进行了全面封锁,没有几人会知道此秘密的!

    至于朱彦、朱云飞父子,已经宣告土居族人,因他们意图作反,所以被当场格杀。土居族人似乎对他们父子工人没有多大好感,还拍手称快呢!”

    项思龙“噢”了一声道:

    “嗯,办得好!对了,可汗怎么样了?”

    天绝皱眉道:

    “他也不知是被什么毒药迷失了心智,如同个呆人一样了!”

    项思龙想起金线蛇可解奇毒,忙道:

    “义父,你现在去把可汗带到房里来,让我试试金线蛇是否可解此毒。”

    顿了顿叉红着脸道:

    “其他的人除了四婢外我均不想见,你就着她们为我们端来早膳是了!”

    天绝哑然失笑道:

    “那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不见外人吗?放心的啦!我向你保证决没人敢提此事和敢对你不恭敬!”

    项思龙正待出言斥责,天绝已是飞身溜了。

    项思龙看着天绝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是啊,古语云:“人之初,性本善。”

    看来这话果也不错,每一个人都会有善性的一面,哪怕是个大恶人,只要以情感情,也会导发这大恶人心底深层处善性的一面。天绝地灭虽曾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但自被自己收服以后,凶性已是大敛。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一个人性子的好与坏,善与恶,却是与后天周围环境事物的影响有着很大的关系的吧!

    项思龙欣慰的想着,当目光解及身旁的二女时,却又是头大如斗了。唉,自己与二女发过关系这事,日后若是传与姥姥上官莲和几位爱妻娇妾知道,也不知她们会怎样看待自己了2

    若是被她们看不起,那自己这一辈子都难以挺起胸膛来做人了的吧!项思龙正如此垂头丧气的想着,却见天绝已是挟着神情呆滞的可汗飞奔而来。

    到得项思龙身前,天绝放下可汗,朝项思龙行了一礼后道:

    “少主,可汗带到了!”

    项思龙点了点头,看了可汗一眼,想起他被朱彦父子控制了五六年之久,心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舒兰英则是见着这中年汉子,悲呼一声“爹爹”,就己投进汉子怀中,低声嗓泣起来,倒是那妇人却是显得“做贼心虚”的低垂着头,没有移动脚步。

    待舒兰英平息过情绪后,项思龙走上前去,拍了拍她肩头安慰道:

    “英儿,没事的!我一定会为他驱毒,让可汗好起来的!”

    舒兰英娇弱无力,眼泪汪汪的倒伏进项思龙的怀中,凄然道:

    “思龙,你一定要治好我爹的毒!”

    项思龙低头轻吻了一下舒兰英梨花带雨的娇面道:

    “你夫君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2英儿,笑一笑嘛,你这楚楚样儿,看得让我的心都在痛了!”

    舒兰英听了这话果真羞涩的甜甜一笑,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