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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被杀死是这种感觉啊!”不知道是不是舔惯了他人的鲜血,第一次尝到了自己的血后,可以领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如同以前自己杀死的都不是别人,而就是他

    们自己一样,感受着如同凌迟般的痛楚,心灵上却无比的安详,就仿佛是一段解脱,眼睛越来越沉,直到一切都化为了尘埃,消失不见了……

    张东海四人看着眼前这个忽然降临的怪人,手中的古剑电光火石的闪过之后,匪首胡溜子和他身旁的几十个人就身手异处了,其他的匪徒见状,无不被吓得肝胆俱裂,化作鸟

    兽四散奔逃了。这个怪人既不追赶,也不与他们搭话,只是自顾自地的缓缓走到这这些人的尸体面前,像寺中的僧侣一般,呼喊一声佛号后,便嘴巴豁动着给他们超度起来……

    张东海他们见状也不敢搅扰来人,只好先盘膝坐下,开始为自己身上的伤口涂抹金疮药……

    直到怪人超度完毕转过身来,几个人才吃惊的“啊!啊!”叫唤了起来……

    来人大为惊奇地问道:“怎么!在下长得有那么吓人么?”

    张东海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失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我等只是没有想到,可以和黄帮主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更何况,黄帮主这番打扮,如果不是东海与您分别时间

    不长,怕是难以将您认出来。”其他三人,都肯定的点了点头……

    来人正是申龙甲,只是此时他已经褪去了一身补丁粗布麻衣,换上了一身得体的寻常衣衫。不再是蓬头垢面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油光瓦亮的,还带着一顶毡帽,身后背

    着那把杀人不见血的古剑。虽然说不上英俊潇洒,也说不上英气逼人,但现在至少是一个寻常账房先生打扮,不再是哪乡下人模样,更不是路旁的乞丐装扮了。

    申龙甲闻言,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虽让你们要值二十万两黄金,黄某可要抢到所有人的前面。你们也知道,这么一大笔钱,可够我们这

    一窝大小乞丐吃个十天半个月的呢!为了瞒下他们,黄某可是精心打扮之后,才赶上来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时候心里的压力尽去,张东海这个人都松弛了下来,露出了轻松的微笑,说道:“如果连天下第一大帮都对区区二十万两黄金动容,哪我中华可真就不可救

    药了。”

    申龙甲摇了摇手指,说道:“张大侠此言差矣,至少在某些地方,多一些黄金,可以解决许多事情呢!”

    “有什么比救下一国的公主,得到的财富还多的事情呢!黄帮主连财宝佳人都避而远之,此时却为这么一点儿黄金折腰,这倒是让人感觉怪哉。”张东海所幸和申龙甲斗起了

    嘴。

    申龙甲嘴角划过一丝苦笑,说道:“闲话少说!此地不个久留。河南无论是数得上名,还是数不上名的所有势力,都被阿古柏手下的悬赏撬动了心思,都在往这里赶来。他们

    虽然武艺一般,但是蚁多啃死象,绝不可以力敌。黄某已经和函谷关的守军打好了招呼,只要进了关卡,他们就可以保证我们的安全。所以,你们还要先忍一忍,先赶过关去再说

    。你们被他们抓走,我就拿不到那二十万了……”

    张东海知道申龙甲说得是事情,强撑着站起身来,一边开始挑选胡溜子他们留下了的马匹,一边说道:“是!是!我们就是为了丐帮的大小乞丐改善伙食,也要跑得比所有匪

    徒快才行……”说着,几个人纷纷跨到马上,打马直奔函谷关而去……

    果不其然,张东海他们向西一路上,可以看到身后不远处巨大滚滚的烟尘,四处层层不断地人喊马叫之声,大地在无数人潮的踩踏下,阵阵的发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人追到

    他们身后一般。

    在他们的前方,也不断冲出一些儿各方势力派出赶到前面拦截的散骑,妄图滞懈他们西逃的脚步,但是都止步于申龙甲的长剑,与徐家宝的暗器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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