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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家内室,丁秋楠的父母正围坐在桌前,商议着女儿与季伯常的婚事。

    丁母喜笑颜开地说:“老丁啊,依我看这小季真挺不错的,他家世良好,人又生得一表人才,和咱们家秋楠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然而,丁父却不以为然,皱起眉头反驳道:“我可不这么觉得,你想想看,哪有人头一回登门拜访,居然是空着手来的!”

    丁父越说越气愤:“暂且不论他那些话是真是假!光凭他这般怠慢我们,我看他的诚意怕是所剩无几咯。”

    听到这里,丁母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她白了一眼丁父,嗔怪道:“你个老头子懂啥呀,你可知晓人家小季今儿上午带咱闺女出去干啥了?”

    丁父一脸狐疑,追问道:“干啥去了?”

    丁母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还干什么去了?人家小季带着咱家闺女逛了大半天,给她买了辆崭新的自行车呢,对了,两人各挑了一块精品上海牌手表!”

    丁母越说越得意,眉飞色舞地继续夸赞道:“你再瞧瞧,像小季这般出手阔绰,对咱闺女百般呵护的年轻小伙儿,你上哪儿能找得到哇!我跟着你过了大半辈子,连块表都没戴过,还是人家小季贴心呐!”

    丁父有些诧异!“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

    “手表就在你闺女手上戴着,你不信一会等她回来,你自己问她!”

    丁父听到这里,终于开始相信自己妻子所说的话。

    “那老婆子,依你的意思,咱们到底应该向男方索要多少彩礼合适?”丁父皱着眉头问道。

    丁母沉思片刻后,缓缓地摇了摇头:“我听闺女提起过,那个姓季的家庭背景似乎相当显赫,很有可能是做官的人家啊!”

    “而且闺女还特意嘱咐我们不要过分追求彩礼,甚至连酒席都可以不必操办!”丁母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困惑。

    丁父一听这话,立刻坐不住了,瞪大眼睛反驳道:“什么?哪有嫁女儿不收彩礼的道理?”

    “再说了,如果连酒席都不举办,那之前我们随出去的那些份子钱该怎么收回来?这不是亏本买卖吗!”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

    丁母见状,则轻轻叹了口气,嘴唇微微一撇:“唉,我觉得吧,闺女说的其实也有一定道理......”

    “有道理?你竟然觉得她说得对?”丁父满脸狐疑地盯着自己的老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仔细想想看,季家可是当官的!”丁母慢条斯理地分析道,“如果我们强行索要高额彩礼或者大张旗鼓地举办婚礼,搞不好会引起他们的反感,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

    “另外,我听说像他们这种家庭,都有相应的规定,她们结婚大操大办确实不合适!”

    “另外,我可听说过,像他们这种家庭,什么事都要按照规定来办!”

    丁父脸色很不好看,十分不甘心,对自己老婆给的理由十分不满意。

    丁母见他这样,只能继续开导。

    “你呀,都白活这么大岁数!”

    “怎么的,我又怎么了?”

    丁父不服气的说道。

    “还怎么了,你就是小农意识!”

    “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你也不想想,咱们家秋楠要是嫁了过去,那就是进了高干家庭!”

    “不说吃香的喝辣的,她们能亏着咱们!”

    “还有,你,我,咱们单位那些势利眼的领导,要是知道了咱们闺女,嫁进大院!”

    “你自己想想,以后还敢小看咱们!”

    “这不说咱们家秋楠,嫁给季伯常是给我们长脸!”

    “这以后单位有好事,那些领导敢不想着你我!”

    丁父这回倒是明白了。

    “嗯,可季伯常是不是高干子弟,咱们也不知道呀!”

    “说你笨,你真是笨死了!”

    “你也不想想,咱们家不要求办婚礼,那亲爱还不请我们吃一顿饭,两方见上一面!”

    “到时候真假,不都知道了吗?”

    “对对对,还是你想的周到。”

    丁父这回彻底服气了。

    这时丁母又给他爆出一个大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