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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着她柔软纤腰,在湿淋淋的穴道里抽送,一边低头吻她,漆黑的瞳孔像是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方才千鸟唤了旁人好哥哥,如今却未曾这么叫我,是修文做得还不够好么?”

    季千鸟耳根发软,从那话中听出了一股子浓浓醋意——上次她在他面前夸二皇子端方君子、不下于他,他就是用这种语气不冷不热地和她说了叁天的话。

    但她年长于叶修文,又一直是沉稳可靠的前辈形象,自然不肯拉下脸管他叫哥哥,便只咬着下唇喘息,红着耳尖无视了他的话语,觉得不能这么纵着后辈以下犯上。

    叶修文眸光微深,面色未变,动作却更激烈了些。他修长手指揉弄着挺立的肉粒,掰开穴肉,近乎完全抽出性器,又马上往里头入得更深,把两人的交合处捣得湿答答、黏糊糊,一片狼藉。

    季千鸟被这下顶弄腿心一麻,小腹酸胀,喷出一股yín汁。骤然绞紧的yín穴含着男人性器包裹吮弄,却还是被无情撑开,小小的肉洞被撑出了一个圆洞。

    刚刚高潮的小穴被搅弄得酸胀不堪,灭顶的快感一阵阵涌上大脑,她小腹一胀,竟是真的有种可能会失禁的错觉,只能用手推着他的胸膛,颤声道:“别……哈……不要一直这么激烈……嗯……会坏掉……”

    叶修文不语,只是垂眼就这么看着她,耳鬓厮磨,吻她的唇,像是催促,也像是置气。

    季千鸟被他盯得羞耻万分,只想着快点让他出精,便只能忍着羞窘之意,拣着好听的说,轻声求饶:“嗯……修文……哥哥……轻一些……哈啊……这样就……喜欢……好哥哥的ròu棒……唔嗯……”

    也就是这么一叫,叶修文终究还是破了功。

    他咬着她的下唇,有些粗暴地把那些yín话吞入口中,也把她口中提到过、和她关系密切的旁人一并抛到了脑后。

    什么宁王、什么扶余政,都只是见到了她的皮相的“旁人”,只有他叶修文,在肉体交合之前,便以心交之。

    他抿着唇发力抽送了两下,在最后的理智中抽出了性器,强忍着快意,一面吻她的耳根,一面任由怒张的性器磨蹭着她柔软滑腻的腿弯,把浓精射在了她的腿上:“我亦……心悦千鸟……”

    季千鸟蜷着脚趾,被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yín穴颤颤巍巍吐出一泡yín液,迷迷糊糊地想:她就说不是她精虫上脑吃了窝边草,分明是窝边草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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