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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歉声久久不止,纪丞都觉得自己听倦了,他吻她的唇,“姐姐,我们做ài,你是不是喜欢和他们做ài才舍不得离开的,我也可以。”

    他固执不已,拽下她的肩带,吻陷进颈窝、锁骨窝,舌尖流连于锁骨上的小痣。

    “小丞……”

    厉轻推搡着他,纪丞闻不见她失控的信息素,但感受得到她的体温,不寻常的求欢信号。

    抑制剂过了失效了。她需要爱抚,需要沉沦,需要alpha的信息素。

    纪丞将她抱上床,扶着她的腰吻她。

    阁楼的窗子开着,夕阳将整个狭窄的空间染得橙红,蓝色的墙上映着两个交合分离的身影,厉轻从抗拒到主动,只花费了纪丞一个用力的长吻时间。

    他们都停住了说话,闭着眼睛,手颤颤巍巍往对方身体上试探抚摸,剥去对方的衣物,抚触柔软温热的皮肤,年轻美好的欲望被傍晚的风吹热,蓬发着往对方身上倾注。

    厉轻的唇变得湿润,眼皮半掩,动作缓了下来,纪丞吻住她的腰腹,她后仰身子急哼着。下身隐秘处分泌着汁液,她感到罪恶,纪丞这样等她,她却犹豫不决让他伤心。

    纪丞的身体像小白杨一样,有韧劲有朝气。纪丞全身的皮肤很白,几乎和她的一样白皙,她摸过的地方都是粉色的,第一次做ài,他也会羞涩懵懂。

    他低头解开自己的裤子,抬眼和厉轻慵懒的视线相交,厉轻往下看,笑了一下,爬过去,抓住他半硬的yīn茎,闭上眼睛,吻上去。吻在yīn茎的头上,那里和她的唇是同一个颜色。

    纪丞每一个地方都长得很漂亮,包括这里,没有成年alpha那般有攻击性、丑陋,反而是粉白的,精致纯洁。

    顾珝命令她口交过,她知道要怎么做,含住龟头,手撸动剩下的部分。纪丞急躁的喘息让她兴奋,她仿佛好受了很多,压着舌头,吞吐茎身。

    纪丞摸她的头发,伸手摸她的臀,还有别人留下的痕迹,抓住臀肉,狠狠揉捏了两下,厉轻将他含得更深,他便躬下身体,无暇多思了。

    喘着叫她“姐姐”,喜悦的,迷恋的。

    床榻糟乱不堪,汗液沾湿了白色的床单。

    第一次和喜欢的人做ài,就享受了她最真诚的爱抚,他没能坚持很久,射在她的唇边,他捞起她的身体,抹去精液,擦在她的锁骨上,乳晕上,一直到小腹,他停在她的阴户上,厉轻抱住他,岔开腿,身体挤到了他高高勃起的yīn茎。

    “姐姐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他压倒她,抱起她的腿,挤进腰身,yīn茎和她湿润的下体挤在一起。

    “……唔。”

    厉轻想起第一次见到纪丞的那个晚上,他说想知道她的味道,第一天见就问这种私密的问题,他的眼神却那么友好,毫无冒犯之意。

    现在他们交缠在一起,他却还是不能闻到她的气味。她知道他的遗憾和渴望,抱紧他,邀请他进入自己的身体,硬硬的yīn茎抵进她的穴口,是一种她从来没在别人那里体会过的温柔,他珍惜着自己,动作很轻,关心她的感受,真心希望她喜欢和他做ài。

    除了纪丞,没有人给她这样的体贴和关怀,她激动地落泪,动容,恨不得好好爱这个少年,以后都不可以让他伤心。

    “姐姐……”

    纪丞缓缓动起来,微肿的唇磕在她的上,几片柔软的唇迭在一起,小心翼翼地蠕动,缠绵轻缓。

    厉轻的睫毛哭湿了,一缕一缕扇动,想看清少年抽动的额心和挺翘的鼻尖。她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他,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掣肘,她也根本不会迷茫着是否应该分离。

    Omega发情的潮热是不受理智控制的,她的生殖腔口微张着,纪丞没有插进去让她疼,小心地摩擦她舒服的地方,跟她一起攀上高潮,赤红的耳朵如此相似,喘不上来气的模样也是。

    欢愉过来,厉轻无法阻挡地开始痛苦,她是只被标记了的omega,渴望alpha是天性,明明爱人就在臂弯里,她还是忍不住走神,想到她的每一个alpha,他们的脸在脑子里一帧一帧地闪,她吓得皱起表情,眼窝里积攒出两汪痛苦忍耐的泪水。

    最后,她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脸,犯了毒瘾一样抽气,浑身细小的汗毛直立,每一寸皮肤都瘙痒着,欠缺alpha信息素的安抚和结合。

    纪丞清楚地知道她怎么了。

    古老的楼板被人踩得吱呀作响,他回头死死盯着门的方向,顾凛推开门,瞪着眼前的场景,满头大汗,青筋暴起,冷静自持的眼神被撕碎了,他现在,只是头饿极了的狼。不惜用一切道德,交换最深沉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