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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拽开拒马!”

    眼看着已经快要接触到元军大阵了,铁哥大喝一声。

    “破!”联军小校们在怒吼。

    都是老手了,蒙古人表示这活“我”熟悉得很。

    但见,冲在最前面的联军铁骑抛出一根根绳索,一眨眼的功夫,绳索准确地套在拒马的尖角上,顺着马势,轻而易举便将第一排拒马破坏掉。

    套马索是草原民族用来捉马的一种绳结,这玩意儿是越拉越紧的存在。

    联军铁骑不顾生死,用绳索不断地破坏着用来阻挡骑兵冲锋的拒马障碍,紧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

    而在这个过程中,联军铁骑自然而然地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

    但这就是战争,死亡在战场上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

    甚至都没有一个人多看一眼这些倒在地上的兄弟们。

    根本不可能如影视剧那样,抱着尸体哀嚎痛哭十分钟。

    “快,开枪!给本王打死他们!”眼看着一道道拒马被生生拉倒在地,铁哥的兵马已经顶到元军的鼻子尖了,铁穆耳急了,如热锅上的蚂蚁。

    历史上的铁穆耳便是因为在此战中击败西北叛王海都、笃哇而一举成名,最终确立宗主地位,为以后的登基铺平了道路。

    又是一排排的火枪手上前,面对着近在眼前的联军,元军火枪手根本不需要瞄准,直接扣动手中的扳机。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排队枪毙!

    一颗颗弹丸从枪筒射出,射向数米远的联军。随着枪声的响起,又有无数联军士卒中枪落马。

    太惨了,二十毫米的弹丸打在身上顿时出现一个大窟窿,打在脸上直接没脸见人了……

    “好!打得好,给朕杀光这群该死的叛逆!”观战的忽必烈看着皇孙的火器部队表现相当出彩,大声拍手叫好道。

    “恭喜大汗皇帝陛下,贺喜大汗皇帝陛下,我朝有如此利器,何愁不能平息叛乱。”亦力撒合趁机把马屁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当赏!”忽必烈也来了兴致。

    “臣,谢主子爷赏!”亦力撒合的老脸拧成一股菊花状,笑呵呵地说道。

    自古,破阵岂是那么容易的,都是靠人命堆出来的。不管是铁哥还是海都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联军统帅们绝不会因为损失了不少人马而停止进攻,反而更加疯狂的指挥着手下的儿郎继续进攻。

    拒马在联军铁骑持续地破坏下,终于被拔掉,剩下的就是挡在眼前的元军战车了。

    “儿郎们,冲上去!忽必烈就在眼前,胜利必将属于你们!”铁哥不断地许着大烧饼。

    炮灰,历来小喽啰们都是“大人物”眼里的炮灰。死得再多也不会心生怜悯之情。

    联军铁骑猛然间撞向元军车阵,就在即将发生撞击的一刹那间,无数联军士卒已经从战马上一跃而起。

    联军士卒抛弃战马不顾,如空中飞人一般腾空而起,飞跃战车,一手持弯刀,一手持骑枪居高临下劈向地面上的元军士卒。

    而身后的一匹匹战马在这一瞬间猛烈地撞击在元军战车上。

    元军的反应也很快,长枪兵们一拥而上,枪尖对准半空中的联军士卒。

    这是一种以命换命的打法,无数联军士卒在空中被戳中,鲜血洒在泥泞不堪的雪地上,一片殷红。

    当然了,联军士卒中也有运气好的,这些人落地之后顺势一滚,紧接着用锋利的弯刀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