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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怕姜姝砚听到这些会多想,他们之间本就不堪一击。

    若是她听多了这几日的传言,怕是心里更会有意见,更不会喜欢他。

    等这几日三日过了就好了,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那样。

    姜姝砚眸中氤氲着水气,唇瓣微张且潋滟,喘着粗气,宛如勾魂夺魄女妖,娇媚无比。

    眸色迷离的望着侧边的青色纱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麻木的疲惫。

    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我要上值,太医院离不了人。”

    她声音沙哑,这话也说得了无生气,仿佛像个久病不愈的病人,摇摇欲坠。

    赵司衔听见她的声音有些不对,抬眸看了她一眼,知晓是自己刚才要得狠了,有些疼惜的在她眼角吻了吻。

    再次开口时,声音也不似那么强势,“本王会给太医院打招呼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院子里面待着,岁兰也会陪着你的。”

    话音落下,又觉得这话像是在命令她似的,又连忙补充,“本王明日派人给你送些医书过来,府里那些孤本你不是很喜欢吗?”

    他记得她是很喜欢那些书的,她对那些书的兴趣比对他的兴趣可高多了。

    一想到此,赵司衔有些吃味,惩罚性的吻上姜姝砚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红色印记。

    赵司衔抱着她,掌心抚上她的小腹,动作彰显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姜姝砚依旧没有回话,眸色看不清喜怒,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挣扎着起来。

    赵司衔扶着她坐起身,身前身后那红色印记醒目又刺眼。

    他看得眼热,举止动作十分关切,“怎么了?”

    “想沐浴。”

    赵司衔起身,穿了里衣,出门打了热水回来,放在凳子前,拧了帕子递给她,“太晚了,先擦擦,明日再沐浴吧!”

    姜姝砚接过后,赵司衔就走出了屏风,虽然他很不想出来,但是此时,也只能安慰自己慢慢来。

    擦洗完身子之后,赵司衔又才上床揽着姜姝砚,将她抱在怀里,嗓音低沉,“睡吧!等你睡着了本王再走。”

    第二日一早,岁兰果然来告诉姜姝砚不用去上值。

    姜姝砚神色没什么起伏,神色淡淡,像是已经接受了似的。

    用了早膳,吃了避子丸之后,便一直在房间内看书,岁兰也在她的身边坐着。

    两人各自捧着一本书,一片宁静祥和,仿佛有岁月静好的架势。

    下午的时候,赵司衔还真的给她送了书来,她原本以为只是他的一句玩笑话。

    两人在外面屋檐下搭了案几和矮椅,喝茶写字,打发时间。

    就这么过了两天,明日便是赵司衔的选妃宴,蓉贵妃让她也去,那她就不得不去。

    第二日早膳的时候,姜姝砚将一早准备好的迷药,下在岁兰碗中。

    还没用完早膳,岁兰便坚持不住的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姜姝砚收了碗筷,又拿出一件外衣披在岁兰肩上。

    她这药下的不多,差不多午时后面就会醒,岁兰那个时候找不到她,就会去找赵司衔。

    只是那时侯赵司衔都已经在宴会上了……

    她站在桌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岁兰,从床榻上面的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岁兰手边。

    这里面是她的避子药,赵司衔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样子,她真的非常期待。

    倏地,姜姝砚又轻笑了笑,眸色淡淡,低声呢喃:“是时候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