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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姝砚……”赵司衔怒吼,面色阴沉的可怕,怒气冲天,宛如嗜血的凶兽。

    赵司衔气得发抖,又是气愤又是不甘,他的骄傲、自信、骄矜在无形之中被她碾的粉碎。

    “你以为本王非你不可是吗?”赵司衔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

    姜姝砚眸底闪烁着莹莹之光,一字一顿,答非所问,“你的父皇为了你想让我死,你的母妃为了你羞辱于我,你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强迫于我,你觉得都已经这样了,我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说完又冷笑一声,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不能,赵司衔,我实话告诉你,我受够你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每一次欢好,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赵司衔怔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话无异于像一把刀子插进他心里,在狠狠地拧上几圈,将他一颗心伤得血淋淋。

    可疼过之后,那种不甘、爱而不得又使得他恼羞成怒,怒发冲冠。

    怒火在心底汇集,烧得他双眼都红了,眼眶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涨起。

    赵司衔恶狠狠的盯着她,眸色阴沉而又狠戾,仿佛一只发怒的野兽。

    稍有不慎便会露出那锋利而又尖锐的牙齿,将其生吞活剥。

    他心中的怒气仿佛要冲破胸膛,胸口也剧烈的起伏,所有的愤怒与不甘相互交织,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怒气。

    赵司衔大手一挥,指着殿门口,气急败坏高声怒吼:“既然你不稀罕本王的恩宠,那就给本王滚,滚的远远的。”

    姜姝砚平静的站着,背脊直挺,神色坚韧又有不屈,行了个礼,“多谢王爷成全。”

    话音落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背影纤细而坚韧,没有一丝犹豫和迟疑。

    赵司衔盯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更加气了,一脚踹翻横挡在室内中间的雕花屏风。

    实木屏风受力倒下,“嘭”一声响彻殿内,殿外候着的太监被姜姝砚开门的声音吓住。

    又听见里面一声巨响,害怕赵思衔出什么事情,一脸惊吓的跑进去。

    一走进殿内,看见赵司衔衣衫不整,满脸怒气的站在殿内,吓得双膝一软,立马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殿下……”

    但是赵司衔此时正在怒头上,谁来都免不了被牵连,厉声呵斥,“滚出去……”

    “是是是……”那太监吓得不轻,连连磕头,脚尖绵软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庆安帝和蓉贵妃就已经知道赵司衔与姜姝砚在元恩殿争吵之事。

    赵司衔发火砸东西也自然瞒不过了两人,但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理他,就当不知道此事,任由他砸。

    赵榆桉和赵元晨收到消息的时候,两人正坐在慕王府书房里的案几前喝茶,商量他们给姜姝砚下药之事的。

    但一收到这个消息,就有些坐不住了,一时间面面相觑,皆有些不可置信。

    赵元晨拧着眉头,狐疑的问,“怎么回事?”

    前来传话的侍从也不清楚,只如实道:“突然在元恩殿里面吵了起来,至于是什么原因,查不到,然后就听见璟王殿下让她滚,再之后就是璟王殿下砸了元恩殿的东西。”

    “现在赵司衔在哪?”赵榆桉沉吟一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