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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姝砚心头猛地一跳,眸色有些凝重的看着赵司衔,声音也跟着肃然,“赵司衔,你别乱来。”

    赵元晨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而且还是皇室血脉,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庆安帝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算庆安帝肯善罢甘休,良妃也不会肯的,他们只要想查,自然能查出来。

    届时她又是受牵连的那一个,若事情真的发展成那样,恐怕再也没有一点余地了。

    然而赵司衔目光定定地盯着她,神情中非但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对着她挑眉轻笑,“怎么,关心本王?”

    姜姝砚蹙眉盯着他,神色俨然,没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赵司衔借着月光看清她冷然的脸色,也敛了脸上的笑,“放心,本王心里有数,不会真对他怎么样的。”

    言罢,一时无人说话,四周只有哒哒马蹄声和泠泠泉水之声,在两人之间环绕去,显得不那么寂静。

    赵司衔一动不动的盯着姜姝砚的侧脸,声音嘶哑,“姝姝,岁兰也来了猎场,你后面若是想见她,本王可以让她过来找你。”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不会让人发现的。”

    姜姝砚侧头看了一眼赵司衔,轻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两人回到营地,赵司衔扶着姜姝砚下马。

    下马之时,姜姝砚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赵司衔神色一慌,连忙着急询问,“怎么了?”

    姜姝砚抿唇摇头,眸色闪躲,“没事。”

    而赵司衔又那禁得起敷衍,一把横抱起她,朝着营帐内走去,将她放在左侧案几上便吩咐候着的云深,“去请太医……”

    “别。”姜姝砚急忙出声,按住赵司衔的手,“我自己就是大夫,没什么大碍,不用请。”

    应该就是今晚上骑马骑得有些久,大腿内侧被磨到而已,上点药就行了,不用请太医。

    赵司衔蹙眉盯着她看了半晌,也跟着反应过来,朝着云深挥挥手,“没事,退下吧!”

    姜姝砚率先洗漱好之后,趁着赵司衔去洗漱的时候,连忙拿了药擦了伤处。

    而赵司衔洗漱好后,手中拿着瓶伤药从帷幔前面过来,坐在床榻边示意姜姝砚脱下底裤。

    她原本正倚着床边看着书,看着赵司衔那不怀好奇的眼眸,连忙放下手中的书。

    连忙躺进被褥里面,拉起被子盖过脑袋,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已经上过药了,不用麻烦了。”

    可赵司衔又怎么会就此算了,也跟着掀开被子躺到床上,攥着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下一拉,欺身而上。

    赵司衔吻上她唇瓣,抓住她的受伤的那只手腕放在自己脖子上,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

    姜姝砚眉头紧蹙,收回手臂,双手推着她的胸膛,缩着脑袋躲开他的吻,急切的道:“赵司衔,你没吃药……”

    这话宛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赵司衔意识恢复了几分清明,两人之间的旖旎氛围在刹那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他眸色凌厉的看向她,重重的呼吸了几下,黑着脸起身在营帐里外侧书桌处翻找了一会儿,片刻后掀开帷幔走进来,扬手扔了个瓷瓶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