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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熊向松幸灾乐祸:“叫你惹她。”

    陆行龇牙咧嘴地摸了摸手,说道:“不识好人心。”

    刁乐语显然还是很虚弱,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啪叽摔在了床上。她显然觉得这事儿太过丢脸,于是将尾巴往脸上一蒙,开始就地装死。

    “虽然我很不想告诉你,老妹儿。”熊向松叹了口气,用一种悲悯的目光和语气幽幽地开口道:“但是哥不得不说——大佬叫你醒了之后去给他回话。”

    刁乐语浑身的毛骤然炸开,也装不下去了,颤颤巍巍地移开尾巴,用湿漉漉地眼睛看了熊向松一眼。

    “是因为我门禁时候没回来,大佬终于要把我轰出去了吗。”刁乐语问。

    “不光这个。”熊向松说:“那天还是大佬去把你找回来的。”

    刁乐语:“……”

    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登时两眼一翻,就地往床上滚了一圈,小短腿抽搐了两下,不动弹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陆行拈花一笑,温文尔雅地说道:“妹儿啊,面对现实吧。”

    “我不面对!”刁乐语用尾巴盖住脸,瓮声瓮气地说:“罗家兄弟俩不过是迟到一次!都在大佬那当了好几个月的储备粮了!我才不送上门被他吃!我惜命!”

    “想多了。”熊向松安慰道:“就你这小体格,还不够大佬一口吞。”

    “那小钊哥呢!”刁乐语突然精神抖擞,仿佛找到了救兵:“他人呢,大佬总不能当着凡人的面收拾我吧!”

    “实在不巧啊老妹儿。”陆行说:“你小钊哥请假出门了,不在家。”

    刁乐语:“……”

    天要亡她。

    饶是刁乐语再怎么不乐意,她也没有胆子等到刑应烛亲自下来找她,于是吭哧吭哧地哭了一小会儿,还是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熊向松将她昏迷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简略地提了提,也着重提了人牲的事儿。在他看来,既然刑应烛没真的把刁乐语拎出去关禁闭,那他秋后算账的可能性很小,叫刁乐语去,八成还是为了这件事。

    果不其然,刑应烛开门见山,见到刁乐语的第一句话便是“那天看见什么了?”

    刁乐语能跟陆行亮爪子互挠,也能跟熊向松撒泼耍赖,在刑应烛面前却不敢造次,乖得像个见着班主任的小学生,垂着脑袋立定站直,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的情景,从头到尾讲得极其细致,连下公交车的时候狗屁领导叫她回去加班的事儿都没放过。

    刑应烛全程听得漫不经心,刁乐语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听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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