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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县令歉意的恭恭说:“实在不好意思,俺老王是大老粗,没有注意两老不适,当真不该,多多赎罪,多多赎罪.”

    两人见县令这样客气也不好责怪,连说:“无妨,无妨!请,请,里面请!”便引王县令进院子。

    王县令见院子里戒备森严,便更信了几分,刚跨进正屋里出来一个明光铠的军人,一个穿的奇模怪样的年轻和尚。只见那个军人对着王县令作揖:“乡军队正吴宪义拜见县令大人!”

    王县令说道:“原来是吴兄啊,久仰久仰。吴王手下大将,只是吴王已经故去,吴兄节哀。”

    吴宪义哀叹:“吴王已死,哎,是咎由自取,当初和他一刀两断,已无关系,来王县令请进。”吴王就是杜伏威,在2个月前在长安被杀。

    众人一起进屋,见吴宪义已经捧着装着水貂绒毛毯的箱子出来,王县令打开箱子,吸了冷气,如此纯正的红色世间难得。打开后王县令的表现和当初吴宪诚的表现一样,稍微恢复点,便问:“此物如何得来的?”

    吴怀斌说:“是在杭州从一波斯商人身上所得。我救他一命,便用此物谢我,但那时我刚下山还俗不久,不知内情,我爷爷提起才请县令进贡。”吴怀斌和一众人商量的半天才有现在的说辞。

    王县令说:“即是如此,那我就不推脱了,这样你准备,准备,和我一起去扬州,见过李大都督。”

    吴怀斌傻眼了,原本只想把东西送给官方就好了,由他们折腾去,也没有想个要什么赏赐,只要把烫手山芋扔出去就好。眼睛看看吴宪义,又看看吴宪诚。吴宪诚发话了:“怀斌你去吧。”

    吴族长也说了:“等你回来再入祠堂祭拜,族谱已经排进你的名位,勿要担心。”

    吴宪诚让吴宪义和吴族长陪王县令房前说话,自己拉着吴怀斌进屋,拿出一个包袱皮,包了几贯钱。又让吴怀斌把背包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了四个劲酒,开山刀,小刀,睡袋,一打啤酒,还有那件防水棉衣说道:“此去很可能进京,这两把刀带着防身,四个劲酒,送大都督两个,余下两个,进京的时候,见有难在做打算,是送是卖你做主,这几个酒你与王县令交好,路上风雨不预,要担心。到京城勿与人交恶,孩子,要好好的回来。”说着眼泪就要下来,吴怀斌感觉到鼻塞,从背包里取出药品放进包袱皮里。

    吴宪诚继续说道:“路上买套文士服,把身上这换了,买个帽子,这个包就不要带了太显眼。孩子要平平安安的回来。你的东西我们替你保存着,对了,你带来的种子怎么处理?此去要半年上下啊。”

    吴怀斌看看背包里的东西,拿出土豆说,:“这个找个阴凉的地方趟开放着,莫要叫老鼠吃咯。到立秋前十天,您拿刀这样切,切好后放进草木灰拌一下,起田垄,一尺见方,浅窝,浇人畜粪便,不需多,半斤上下。再拿土豆刀口向下,芽向上,种后,半月无雨浇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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