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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夜,苏禾不知道自己到底承受了什么?

    和郁景延结婚将近五年了,她只知道郁景延在这方面力道持久,花样繁多,她也以为他是粗悍的。

    可,直到今天她才真正体会到,他以前对她还算是温柔的。

    苏禾疼的一直在哭,到最后,窝在郁景延的怀中,沉沉的睡着了。

    眼眸里,依然噙着泪水。

    一只胳膊撑着她,半卧着的郁景延垂眸看着泪眼盈盈的苏禾,面上无波无澜,看了她许久之后,他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给她擦拭了眼角的泪。

    再然后,他起身去了卫生间,拿来热毛巾,给她进行深度清洁。

    他的动作很轻柔。

    睡梦中她依然还是疼的眉头轻蹙,时不时的,娇吟一下。

    郁景延只好把动作放的更轻,更缓慢。

    将她身子清洁完毕,他又找来药箱,给她涂抹了一些清凉的药油,将一切收拾停当之后,还是觉得不放心,然后又拿出枕头,将她双腿分开,垫在下面。

    这才走出她的卧室,回了自己房间。

    隔了一个多小时,他又进来了,见她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双腿摒的很紧,他又强行给她分开,再用枕头垫上。

    再过了一个小时,他又过来。

    看见她又换了姿势,还是将自己蜷作一团睡觉。

    这个女人!

    男人冷着脸看了她好几秒,然后抬腿躺在了她的床上。

    直到凌晨六点,他才又起床走人。

    早上,苏禾是在一阵腰酸背酸中醒来的。

    醒来发现,自己小腰垫的很高,下面什么都没穿,两条腿岔开着。

    这是什么不要脸的浪荡姿势!

    她羞的脸色通红如血,抬手扶着额,慢慢的回想了昨天,郁景延个混蛋都对她做了什么。

    她没有像以往那般,尝到他带给她的极乐感觉。

    反而从头到尾都是痛。

    倒是他!

    双手便能掌控着她的腰,差点把她的腰给顿断。

    疼的她只有哭的份。

    而此时此刻,好像,不那么疼了?

    她自己看不到自己,坐起身来扶着腰,缓缓下了床,拿起睡袍套在身上,出了卧室,便看到田姐在晒衣服。

    “太太,您起来了……”田姐有话要说,吞吞吐吐的却没说出来。

    “怎么了田姐?现在几点了?郁米呢?”苏禾还没来得及看手机。

    “先生早就送郁米去幼儿园了,他临出门的时候吩咐我,让你今天不要下床,还要我给您……”田姐的话说了一半便不说了。

    她是个老老实实的妇女。

    觉得自己实在羞以启口。

    苏禾温温的笑看着田姐:“田姐,您有话就说嘛?”

    “先生让太太不要下床,还让我中午替他给您……上药,他说您自己……摸不着那个地方。”

    苏禾:“……”

    脸色红的,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转身就走。

    实在是没脸面对田姐。

    “夫人……”

    田姐又叫住她:“我觉得先生……还是很关系您的,我从他车里拿上来的那些鞋,他没过问是谁拿上来的,也没再拿回车里,昨天您不在家的时候,我还看到他进了衣帽间,一双一双的把那些鞋摆放齐整。其中有几款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我都能出来那几双是你爱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