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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把头伸过来。”袁月苓弯了弯手指。

    “啊?你要给我看一个宝贝?”

    袁月苓伸手拎过周嵩的耳朵,拿手机上的手电筒照着里面:“噫!你多久没掏耳朵了……?”

    “啊?”周嵩茫然地说:“耳朵?”

    “你上次掏耳朵是什么时候?”袁月苓气鼓鼓地说:“难怪我不管怎么掏,都觉得耳朵痒!”

    “上次……”周嵩用力地思索着。

    “算了,别想了。”袁月苓说:“估计是放暑假的时候,阿姨给你掏的吧?”

    ???

    “头,放桌上。”

    周嵩乖乖地把头放在桌上。

    袁月苓扒开周嵩的耳朵,把挖耳勺伸了进去。

    “不行……看不清……还是……”袁月苓手捧狗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周嵩:“????”

    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膝枕吗?

    周嵩的右脸紧紧地帖在袁月苓的大腿上,隔着毛裤都能感觉到热浪的温暖。

    他的鼻子正对着月苓的小腹,往下数寸,便是那关闭的,从未有人打开过的,幽静的神秘花园——王侯将相,皆出于此也。

    月苓的小耳勺已经伸入了周嵩的左耳,他听到自己的耳朵里传来嘎嘣脆的声音,有一种尘封的烙印正在松动。

    这种感觉,超乎寻常。

    虽然次数不算多,周嵩也并不是第一次采耳。

    可这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爽感?

    简直不亚于昨天晚上……在夕缘旅店,神父盼望他们来之前,周嵩和袁月苓在房间里行的苟且之事……

    好吧,还是稍逊风骚,稍逊风骚。

    周嵩忍不住哼了起来。

    “别叫!”袁月苓打了他一下,然后冲沙县老板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周嵩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那股奇怪的气味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首先是裤子的味道,毛质的长裤混合着洗衣粉的清香,挺好闻。

    “如果穿的是白丝,那就完美了。”周嵩嘟囔道。

    等等,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里面似乎还混合着一些别的味道。

    那是……袁月苓自己的味道。

    袁月苓的体香,周嵩已经比较熟悉了。

    而这是一种……不太一样的,味道。

    周嵩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了被层层掩盖的花园入口。

    王侯将相,皆出于此也。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