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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热酷暑,独独清早的一段时间稍稍的舒爽一些。担心兰陵忍不了正午的暑气,这一日,沈铭尧早早地便命膳房备好了早膳,一家人用罢膳食便乘了马车前往元微山。

    沈铭尧早早说去元微山摘杏,这几日却迟迟不见有动静,如今果真要去了,兰陵自是喜不自胜,从出门开始眼角眉梢的笑意便没有消散过。

    而沈铭玉更是高兴的不成样子,像一直逃出金丝笼的鸟儿,一路上嘻嘻哈哈的乐呵个没完。

    沈铭玉生□□动,自是不愿安安分分地待在马车里,非要亲自骑马,沈铭尧拗不过她,也便由着她的性子来。

    他自幼便教妹妹学习骑射,虽说不精,但技术还算过关。再加上有高肃和木瑶两个人看着,他也便放心许多。

    而相对沈铭玉,兰陵显得懒散了许多。她不喜欢骑马,小时候一直跟师傅待在凤凰山上,根本没什么机会去学习,故而马技可称得上‘拙劣’二字。

    后来师父离世,她虽说逐渐学会了骑马,但每次从马上下来,两条大腿的内侧便火辣辣的疼痛。

    从那之后,她更是排斥骑马。

    如今明明可以安安生生地坐在马车里,她自然是很乐意的。更何况到了山脚下,大家还要徒步爬上山去,她若跟沈铭玉那般骑马过去,只怕到时候连腿都抬不起来了。

    而沈铭尧对于妻子不愿骑马却是打心眼儿里欢喜的,毕竟这样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待在马车里好好陪她了。

    大家都在外面,任由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有车轮的吱呀声做掩饰,又有谁能发现?

    兰陵早发现了他的心思,刻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夫妻二人相对而坐,不让沈铭尧碰她分毫。

    然而沈铭尧又岂是那种老实的人,刚刚还答应的好好的,一会儿的功夫却又拿起兰陵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着。

    兰陵瞪他一眼想要抽离,但他却握的紧让她没有法子。后来无奈之下,只得妥协,不过是拉拉小手的事,倒也不算过分。

    谁知,那家伙根本没有兰陵想象的那么安分,起初只是捏捏手指,最后竟渐渐地从袖口探了进去,一点点地向上滑动。

    兰陵今日着的是一件广袖的水云烟掐花绣罗裙,广袖宽宽,有风吹起时整个人也便会清爽许多。这样的衣服原是为了自己舒服,谁知如今倒是给他钻了空子。

    他竟然从她的衣袖一路向上,眼看着要摸索着来到她的肩膀。

    兰陵终于按耐不住了,伸手将他的大掌打掉,恨恨地瞪着他:“我们这是出门在外,将军这样若是给人瞧见了,要我如何见人?”

    男人俊逸的脸上透着邪笑,突然换了个身坐在她的身边,又一把将身旁的佳人拉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掐上她那不赢一握的纤纤楚腰:“我也不过是摸摸你,又不会真做什么,再说如今这马车里只有你我,又有谁瞧得见?”

    兰陵如今与他举目相对,两条腿羞人地跨坐着,耷拉在他大腿的两边,惹得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禁不住便想要挣扎。

    沈铭尧笑了笑,用手托起她的翘臀往前挪了挪,使得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却是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俯首在她耳边温声提醒:“我们现在可是在马车上,你若再乱动使得马车晃动引起他们的注意,那可怪不得我了。”

    马车在行走间本在不断摇晃,再加上山路崎岖,各种声响混杂,外面的人根本发现不了。但此时兰陵却压根儿想不到这些,听了这话,果真不敢再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这么任由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