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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荷冷冷地扫过去一眼:“我做错了什么,你让我死?和男人不清不楚吗,你拿出证据!你说我是邪祟,也拿出证据,不然我也可以说你是邪祟,你也得死!”

闹事的男人被她犀利的目光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提议无疑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村长也很无奈:“楚然家的,不是我忘恩负义,你帮了我和宝儿这么多,我……”

“这事不怪您,”温荷摇了摇头,“膏药按时贴,给宝儿的药也按时煮,你们多保重,我这就走了。”

还有村民试图上前拦住她,但是站在一旁的楚然已经拿着剑护在了温荷面前,那人什么也不敢说,又缩了回去。

直到他们走出了药庐,村民的愤怒才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

“邪祟就该死,去死吧!”

“几天我们不烧死你,是你命大,下次再敢出来弄不死你!”

“快滚,快滚,俺们终于能活下去了。”

“邪祟走了,瘟疫也没有了,大伙儿都回家去喽。”

几十个人大呼小叫,又唱又跳,简直像过年一般,兴奋不已。

走出去一段距离的温荷听完了,忙转过身对着他们喊道:“你们现在在药庐,里面那么多病人,你们不能再回家了,小心把瘟疫传染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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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疯了一样,沉浸在把他们赶出去的喜悦里,根本没有人听她说的话。

温荷喊了好几遍,谁也没有在意。

“算了。”楚然走后面慢慢地跟过来,“没人会听。”

是啊,要是有人肯听解释,那么楚然也不会到现在都被怀疑吃小孩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是并不是所有有耳朵和眼睛的人,都是有理智的。

温荷看着药庐里狂欢的人群,一种悲哀和无力感慢慢地席卷了全身:“你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委屈?”

“都过去了。”楚然说。

怎么可能过得去呢,只不过是把这些委屈化成了自己身上无坚不摧的铠甲而已。

她看着他坐在轮椅里,却比那些站着的人还要高大,不由得笑了一下:“你想……我们一起走吗?”

楚然猛地僵住了,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过了很久很久,才缓缓地点头:“一起走。”

温荷问:“你不想知道我打算去哪里吗?”

“你去哪,我去哪。”

楚然说的无比的坚定,好像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温荷的决定和信心。

虽然他们现在一穷二白,他手里只有一把剑,身上只有一件衣服,而温荷只背着一个药篓还有为数不多的草药。

前途未卜,可是他确有种隐隐约约的兴奋感。

好像只要从这里出去,离开山北村,他们就自由了,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老鹰又能够重新翱翔天际了。

温荷释然地笑了:“那就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