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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有你在吗?”

    宋摇声线还是很温柔,伸手替裴允歌擦了擦唇角的奶渍。

    “……”

    裴允歌仰首喝完牛奶后,将玻璃瓶丢进了垃圾桶,慢条斯理道,“我没说,我是恒德的年级第一。”

    “那你会输掉我吗?”

    宋摇压着唇角的弧度。

    裴允歌瞥了眼她,懒洋洋的勾唇,“不会。”

    宋摇忍不住挽着裴允歌的手,温温柔柔的眉眼格外好看,“今天找我,还有什么事?又是你家哥哥?”

    裴允歌应了一声,眸底蓄着暗色。

    “歌儿,你是不是和你家哥哥接吻了?”

    宋摇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裴允歌倏地抬头,“……”

    “之前你提他的时候,可没见过你耳朵红过。”

    宋摇温声细语的弯唇道。

    她很擅长观察别人的细微表情,尤其是破产之后。

    “没有。”

    裴允歌脑子里又莫名想到了上次的那个情景,耳根子止不住的发烫。

    果不其然。

    一转眼,就看到宋摇笑盈盈的看着她,“……”

    “他喝醉了,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裴允歌说完,宋摇没说话,但目光是赤裸裸的不信。

    裴允歌转移话题,“但他醒来第二天,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人喝醉后做的事,一般是他平时最想做的事。”宋摇道。

    裴允歌听言,想到了霍时渡喝醉后的几次。

    都很黏着她,喜欢找她麻烦,欺负人。

    宋摇又道,“允歌,他平常怎么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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