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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暮之,看着玻璃外的车流,不禁打了个冷颤。自己要开始做一件事情,一件很不可思议却又必须去做的事情。

    在自家卧室里,一脸紧张的肖暮之将匕首裹好,藏在了身上。他之前已经大摇大摆的出门上班了,和不少邻居都打了照面。

    可没过多久,又悄悄的从楼梯返回到了家中。文如月奇怪的看着丈夫,是不是忘记拿东西了,他敷衍一句,说会议临时取消了,今天上午可以不用去单位。

    他端着刚刚泡好的花茶,亲切的递给妻子:“如月,喝一点吧”。

    文如月端在手上,觉得太烫。放在了一边,两人心不在焉的闲话着家常。肖暮之的视线时不时的扫视过茶杯,内心计算着:无论如何,得让她把茶喝了去。

    打定主意后,他坐到妻子的身侧。假意亲近着,把茶杯随意的递给了她,喝吧喝吧。。。

    文如月端着杯子,扭头看着日历:“今天下午如言要来家里,你晚上回来吃饭吧”

    肖暮之很快点了点头,时不时的用余光观察着文如月的举动。看着她终于一饮而尽,肖暮之内心开始冷笑。

    文如月起身说想换一件衣服了,可没有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她的身躯就轰然倒地了。她失去了意识。。。。。

    肖暮之看着倒在地上的妻子,目光冰冷阴狠。很简单,很轻松,杀个人轻而易举,他冷笑一声。

    他在书房内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手套以及雨衣,穿戴在了身上。

    抱着文如月走到卧室,把她扔在床上。文如月如同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自信自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他知晓一切的犯罪手段,知晓一切的警方办案流程。且自己权势滔天,拥有的权利和手段,绝对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肖暮之暴力的脱下妻子的内裤以及外裤,居家的白色套装相当好脱。将自己从澡堂捡来的毛发塞入妻子的下体,在床上制造出搏斗痕迹。

    床上的搏斗痕迹是必须要存在的,这是警方判断入室抢劫的最显著证据,还有翻找东西的痕迹,“要多乱搞多乱,”肖暮之眼珠发红,把衣柜和抽屉全部都打开翻乱。

    文如月被毛巾塞住嘴,手脚都被他从市场买来的白色尼龙绳捆扎住,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着。胸口的位置被血液浸透了,这是肖暮之用匕首疯狂扎出的痕迹,看着胸口如同马蜂窝一样的碎裂的妻子,“呼”长出一口气,

    肖暮之几次确定她的生死,妻子都若有若无的还有最后一丝气息,他很有耐心的,慢慢的等待着。

    看着血液一点一点的把床单湿透,他又拿着文如月的手沾上血迹,伪造出受害者反抗。

    他找来了一双陌生人的鞋子,比自己的尺寸大很多的破鞋。这也是他在澡堂内偷来的,他走来走去伪造凶徒留下的痕迹,再进去卧室的时候,文如月已经死透了。

    “对不起,如月,我必须要这么做”,和自己生活了接近20年的女人生命就这样被自己亲手葬送了,肖暮之说不出来自己的心情。

    是惋惜还是憎恶,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可以确定,这样一来,自己就毫无后患了。

    肖暮之用自己二十多年的对待犯罪案件的经验,冷静的布置了一个标准的入室抢劫强jiān杀人案现场。他把一切的犯罪物证:雨衣、匕首、鞋子、手套等全部打包在一起,悄悄的从家门出发,将着一切物证都扔到了城外的无名河水中。

    站在河边,肖暮之感觉到一阵心安。过去的时光如同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连环播放,那个刚从矿井走出的穷小子,那个和文如月一见钟情的律法新人,那个逐步青云的耀眼新星。那个已经站在权力顶峰的肖检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