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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吉搭讪着向前道:“冰清,时已不早,我们睡吧!”

冰清半句没有回答,闷声地上了床。

武大嘻嘻地笑,也就爬到床里,冰清突地把灯熄灭,李荣吉于是脱光衣服后,窜入被中,同时也把冰清拖至被内。

一阵摸抚之后,冰清也感情动,于是实行了周公之礼。

李荣吉自成家之后,精神上深觉快慰,对冰清百依百顺,无一违抗。

白冰清见李荣吉忠厚老实,对己颇知体贴,因此,对待李荣吉亦能刻守妇道,白昼里李荣吉出外卖炊饼赚些钱来以度日光。

有天上午,冰清因洗罢了衣服,用竹杆挂好,伸至对街屋檐,准备亮晒。

她住的这条街,名叫紫石街,街道极为狭窄,故竹杆可以搭在对街屋檐。

也是前世冤孽未完,合该偿还孽债。

谁料她一不小心,这竹杆竟未挂好,跌落街心。此时正有一路人经过,“拍!”这竹杆一落,就打在这头上。

此人极感气愤,本待发作,及至抬头一看,见楼上站一美貌妇人向己含笑赔礼,那满肚子气不但化为乌有,且丧魂失魄地连说:“不要紧!无所谓!”说罢,走到街口,站立当地发怔。

各位!此人是谁呢?

此人复姓司马名禅,在此洪同县也开有两家药铺。家道不算豪富,也算得人道人家。且此人手面阔绰,为女人化钱,毫不吝惜。他生来体格魁伟,外貌不弱,对国术一门,还有些根基,玩女人很有一手。

他想:“这是谁家的妇人,生得如此的美貌风流,嗳!我妻妾虽多无一能及,若能把这妇人搭上,那才真个销魂呢!”

想至此,一抬头见街边茶坊坐一老婆子,向他微笑,细一认,这不是张婆张妈妈么?

他深知这张婆,对牵马有丰富的经验,这妇人又是她的邻居,只要她答允帮忙,此事料有希望。

他上前与张婆招呼后,当即言明来意,并云:“事成自有重酬!”

这张婆本就是三姑六婆之类的人物,这还不一拍即合,满口应承。

她用赶制寿衣为名,请冰清到她家去帮忙做活。

这寿衣的事,非三天五日可以完成,张婆也就利用这段接触的时间,挑动冰清的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