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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难道他就是身后这倾城雅悦的老板?也就是说……他就是昨晚吼得咱耳朵差点聋了那位?难怪嘛,难怪他的声音听起来会那样耳熟。

    只是……我刚刚做了这么一个认定,男人却退身否定道:“我不是城主,我是他的哥哥禾延悦。”

    拿着纸卷的人立时大惊,更加伏低身去:“原来是世主!”口吻中有惊诧有恭敬有对伟人那种遥不可及的钦羡,可是,我分明在这疤痕男的脸上看到厌恶,同时的,也在那个拿着纸卷人的脸上看到虚伪。

    被称作世主,也就是名为禾延悦的男人冰冷地说道:“你找禾契笙有什么事?”

    拿着纸卷的人立刻谄媚地蹭到禾延悦身前,把手中的纸卷恭敬地奉给禾延悦,禾延悦却没有接,而只是墨黑着一双眼以一种别人摸不透的情绪打量那只纸卷。

    捧着纸卷的灰衣下人把手中的纸卷又高了高,说:“黑暗之城来人挑常驻奴仆,这是告示,每家每户都要张贴,这是倾城雅悦的份。”见禾延悦根本就不会接,灰衣下人干脆把纸卷递到一旁刚刚从倾城雅悦中走出的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手里,瞥了一眼接纸卷的小厮,我立时把脑袋藏到腿弯里装鸵鸟,接纸卷的正是那两只糊糊中的其中一只。

    某糊糊打开纸卷,讶道:“三万两黄金!比去年直直多了三倍还要多!”看某糊糊那神色,我就知道三万两是个挺大的数字,不过真正吸引我的不是数字,而是数字后面那个词儿。

    黄金呐!!三万两黄金呐!!这得做多少只金耳钉。

    咳咳,好吧,我承认我没有追求,就只一打黄金耳钉都能把我收买,更别说这三万两黄金。你说要是这三万两黄金都是我的……我把床啊房子啊狗窝啊猫圈啊全弄成金子的,然后过马路时横着走。

    禾延悦斜撇了一眼惊叹不已啧啧称奇的某糊糊,低语道:“劳金丰厚付出的代价也自然大,恐怕今年黑暗之城是招不到人了。”

    我坐在那里装鸵鸟装得腰酸背痛,一听这么丰厚的奖金居然都招不到人,忍不住惊讶加好奇道:

    “啥工作工资这么高?没人去老子去!”

    某糊糊听出我的声音不屑道:“原来是你?”

    听他那口吻我就一阵肝血沸腾,抬着那张满是泥土沟壑的老脸吼回去:“怎么了?见着老娘很意外是不是?”娘的,再敢用这种瞧不起普通大众的口吻和俺说话,俺趁着风清月黑的档儿把你这倾城雅悦……旁边那窝棚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