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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宋明适时地清了清嗓子,提醒道,“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刚才与在下打的赌,嗯,你们是否应该履行承诺了呢?”
一番提醒,众人立刻找回了记忆,但是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荣诚亮的主张。
“呵呵,那什么,刚才和我合作的老客户让我回去帮他鉴定一样东西,我就先走了,改天改天再请宋先生吃饭!”
站在高台上的一位鉴定师先发制人,话落像只兔子般窜出了大门。
“啊,我想起来了,我的那位大客户今天也让我帮忙鉴定东西呢,我也先走了!”
“嗯,我大姑家二舅奶奶的小姨子的三叔好像住院了,我得去医院看看去,你们慢聊!”
……
因为有了第一人临阵脱逃,随后几位鉴定师也各找理由逃离了展览会。
这些理由在宋明听来漏洞百出,特别是第三位,那亲戚关系明显有点淡泊。
不过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一顿清场动作都点快,就这么几分钟的功夫,场上就只剩下他和荣诚亮两个人了。
以及还铺在那张好几十米长的展桌上,略显尴尬的“千里江山图”。
此时一阵妖风刮来,掀起了画作的一角,画作顺势一半掉在了地面。
刚好掉落的那一面面向了荣诚亮,这是老天爷都看不小去了所以在向所有人暗示些什么吗?
场面顿时变得更加尴尬。
“嗯,荣先生,既然人都走光了,我也不为难你。”为了打破这一诡谲的气氛,宋明装模作样地将画重新安放在了桌子上,边说道,“毕竟你是李开山的大徒弟不是。”
听完这话,荣诚亮心里舒了一口气,刚想说一句“算你小子识相”,后者便先他一步,瞬时说出一句让他恨不得当场吐血二亡的言辞来。
“嗯,我不用你爬三圈叫我一声爷爷,只需现在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自称我是孙子就可以了。”

闻此一言,所有人大吃一惊,而荣诚亮活像是大白天被雷劈,整个身子僵硬在原地不动弹。
见此,一旁的寒漠然嘴角上勾,略微显得有些嘲弄:“呵,愿赌服输,荣先生,难不成你是想要赖账,还是堂堂李开山的大徒弟玩得起却输不起!”
这番论调无疑像是多米诺骨牌反应,瞬间惹来场下更多议论的声音。
“会长说的没毛病,刚才怼人怼的爽了,现在自己赌输了却又不想认错,真是不讲道理!”
“就是就是,就算是李开山的徒弟又如何,那李开山在我们古董界的名声本来就不咋滴,要不是对方手腕厉害,估计早去班房领盒饭了!”
“是呀,所以呀有其师必有其徒,果然一样的做事不讲武德!”
听到这些话,荣诚亮整张脸都沉了下来,有生之年,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这么说他师父的。
“你们闭嘴!”荣诚亮怒吼一声,众人被吓了一跳终是不敢继续在多言些什么,毕竟李开山就是古董界混黑道白道德,他们也不敢太得罪,只是仗着有人给他们背锅过过嘴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