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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潮要去那靖国钱塘,赏鸟就不得不去这陈国沉雁,陈国最美之景其一当属沉雁山,世人说是其具有那沉鱼落雁之姿,还真是不为过,沉雁山下沉雁湖,数十里烟波,水面毫无那一抹初江上的脂粉气,多的是那洗尽铅华,返璞归真之感,坐船游于其间,凌烟微钓,带一壶烧酒,于那船家共煮一尾鲈鱼,加些葱姜蒜,不知有多潇洒自在,若是寒冬,四周落雪片片,戴一顶斗笠,于江面煮酒吃鱼,就是其间乐趣之一。

    一切尽在不言中!

    泛舟其间欣赏四周那雾气朦胧之感,堪称绝美,沉雁湖除了有那沉鱼落雁之姿外,还有那鱼、雁也是其特色,沉的鱼是鲈鱼,落的雁是鸿雁,每至开春之际,便有那一群群大雁南渡数万里,到了这沉雁湖边栖息,那时,引一小舟而来,惊起一滩鸿雁,喜乐自在其间,此处每年都能引来好些的游人,来此泛舟,垂钓,一年四季,终不绝。

    在这中有些船家倒是自得喜乐,游人来的越多,心中自然就是窃喜,人多赚的也就多些,船家生活可是不容易,客人来时刻不一,每日都得乘船游这雁湖数次,若是天寒地冻那就更不乐意了。

    周边那小村落每年旅人都是络绎不绝,陈风一家就是这般,在这过了十余年的陈风,每年看着迎来送往着各异的人,倒是长了不少见识,其家中那鲈鱼烩当是一绝,这家在外虽是比较简陋,但其间生活却是比其他个人活的好一些,陈风从小就相当聪明,今儿家中来了个白胡子老爷爷,拿了一小锭银子与他说是要吃鲈鱼烩,陈风就去那大缸之中挑了只最大只的鲈鱼,拿给自己娘亲。还因这般得了那小爷爷的小赏,一把小小木制弯刀,小小手掌将这刀收于衣内,小心翼翼。

    陈风从小就喜这东西,舞刀弄枪的,不过老爹倒是想其能读些书,将来考取个功名啥的,光宗耀祖,这渔人家谁不期望自己儿子能有些出息,孩子每日要行一里路到那更大的村子读书,那边有个私塾,教书先生最是严厉,动不动就拿戒尺拍人,陈风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那读书时要摇头晃脑。

    老头最喜这赤子之心的娃娃,见其捞了只小鱼,不满意,又放回水里,拿着小小网兜捞了只最大的才满意的拿给自己娘亲,才引来老头的会心一笑,这人越大心思就越多了。

    陈风捧着一大碗的鲈鱼烩走了过来,轻声细语道:“老爷爷,菜来了。”

    老头怜爱的摸了摸娃娃的头,拿起筷子挑了挑上面的姜,小声问道:“小娃娃想不想学武功?”

    陈风听了有些激动,遂后不由有些沮丧道:“爹爹不让我学。”

    老头笑道:“不要给爹爹知道不就行了。”

    陈风又是摇了摇头,道:“先生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是欺骗爹爹,陈风不想。”

    老头听了不免大笑,眉梢上的皱纹全都舒展开来,他好似好久没这般开心过了,轻声道:“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不知你先生教你没?”

    陈风诧异的摇了摇头。

    老头夹其鲈鱼身上最多的那块肉放入嘴中,不由闭眼享受,过了会睁眼道:“跟我学武功不会被你爹爹发现的,我忘忧修炼最是简单了,闲暇来坐坐即可。”

    陈风看向老头的眼中多了些期盼,小小脑袋微微的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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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于这女子相对,四目交缠,突见这女子吐了吐舌头,好香艳的丁香小舌,其唇齿生香,更是让林逸心生了些旖念,胸口一口热气四烧,清明不在,反倒下身变得有些火热,紧贴这其下身,惹的那女子巨颤。

    林逸反倒将这女子揉的更紧一些,林逸见其眼神复杂,但并未引来凤颜大怒,女子面色赤红,想将其推下去,结果不成,连续几次后,两手无力摊于一旁,林逸不由想到,这有些厉害女子会于枕头地下放一把小刀,不由盯着那看了看并未见到什么端倪,松了口气,这可是大有那霸王硬上弓的样子,几息后不知女子哪里生的力气,突而左手将林逸头上戴的那大肚兜摘了下来,见着林逸真容,不由诧异,小声道:“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不过只会做这般勾当,身上穿着这一身道袍,不怕侮辱了这道?”

    这女子见了林逸相貌还真是失神,盯着这张脸直勾勾的看,这脸生的好看就是不一般,林逸之差没被其看出朵花来。

    林逸一副无所谓道:“无不侮辱道我是不知,但此刻性命攸关,逼不得已罢了。”

    二人身子贴的紧密,薄薄两层薄衣又何能阻挡其间火热,床上旖旎风光无限,女子穿的甚少,身上波涛汹涌被林逸压着并不变形,依旧挺立无比,只觉胸前两团肉感觉甚为怪异。

    这步履身就在门外,林逸爬下了这郡守二房的身子,躺于其身侧,将那绣花锦绣鸳鸯大被一盖,将自己于那夫人身子掩于被中,如今与这女子同床而枕,有着说不出的紧张,表现的虽是一副风轻云淡之相,但其内里还是相对于羞涩。

    林逸心中大叹,老子连女人手都没牵过,而今就这般直接上了女子身,跨越了好几道的阻隔,不禁脑中回荡其《梁州赋花》的众多情景,而上不仅有字,更有图,林逸当时不懂这些,如今这娇滴滴女子就躺于身侧,哪能不让其心生欲念。

    林逸一手扼住其脖子,鼻子却凑近其胸前,不免贪婪的闻了几下,实在是香,这人.妻不可欺,而今却是欺上了床。

    躺于床上的女子有些松软无力,小声骂道:“离我远些,被你这般欺辱,我宁愿自杀了得。”

    林逸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之样,哼唧两声并不说话。

    门外敲门的是一女子,其声颇为甜美,有如黄莺出谷般清澈,道:“夫人,夫人,院外管家说刚府中偷进了一刺客,打伤了老爷,而今潜逃于此处,问您见着那人没有?”

    林逸此刻最是紧张,若是这女子欲羞愤难当,与其同归于尽,那么自己处境定然极其危险。

    女子面容有些犹豫,踟蹰两息。

    林逸见其犹豫那片刻,手中就差些要掐下去,只听这二夫人声音有些慵懒道:“春梅,跟管家说说,没见着这人,我今儿身子有些不便就不出去了,我房内是没有,若其不信就到这西苑楼中随意搜一搜,你跟管家说,我房内不许男子踏足。”

    门外春梅道:“知道了夫人,我这就去于管家说,夫人好好歇息,奴婢告退。”

    二夫人嗯了一声,就再无做声,林逸不免有些诧异,这夫人言语之间根本毫无任何关心那许攸之意,听其受伤更是不闻不问,靠于其身侧,二人沉默了数十息,只听得院下脚步声凌乱,怕是搜那一楼房子,脚步逐步往二楼而来,只听得那门外有些争执,春梅阻拦不住,只听老管家亲自敲门道:“二夫人,老爷被打伤了,现在凶手出逃在外,老夫也是尽责罢了,还请夫人协助一番。”

    林逸此刻胸内一颗心蹦跳不已,这家伙这是太难缠了,摆明了是欲与己过不去。

    二夫人冷哼一声道:“我这闺房内从未有男子踏足过,今儿你是想破了这规矩?在府中这么些年,居然信不过我?莫不说是我于那刺客勾结,伤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