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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挤在山庄的点滴阁外往里观望,其中一个被挤在外面的姑娘小声道:“看清了吗?

    靠窗户近的姑娘齐齐回头:“嘘——”

    外面的几个姑娘不乐意地噘嘴,讳言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两天!两天!她们就只能站在外面偷看,她小声嘟囔道:“一个个就知道趴这看,有什么用?”

    秦四海刚好来找能克制药瘾的方子,一到点滴阁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淡然地从旁边走过,可脚还没踏进院子,就被那群姑娘叫住。

    其中一个自来熟的姑娘凑近道:“麻烦秦先生帮我们进去看看那个姑娘吧,看看她的伤怎么样了。”

    秦四海委婉道:“点滴阁任何人都可以进的。”

    那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粉色渐渐染上脸颊,她扭捏了一会儿,道:“我们就想看看那姑娘好不好看,总管嫌我们吵,不让我们进去。”

    秦四海对这些感情很迟钝,但好看与否,是人类天生就具备的能力,母亲一箭射穿百步外的苹果时好看,陆清宴带他们骑马好看,这个姑娘病着,实在不公平。

    若不答应,这些姑娘肯定没完,秦四海应下,走进了屋内。

    讳言小心翼翼地给那姑娘的手擦药,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珍宝一般,秦四海轻声道:“打搅一下,药在哪儿放着?”

    即使相处了这么久,秦四海还是天天客客气气的。讳言也不介意,道:“沿着走廊走,左数第二个房间。”

    秦四海道谢,看了一眼那姑娘,伤口在心口处,看来伤得很严重,便问道:“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吗?”

    讳言轻轻摇头,“多谢,小姐已经治好了她的伤,现在就是要好好养着。”

    秦四海颔首告辞,抓完药便出了门。

    姑娘们一股脑围了上来,满眼期待又担心地看着秦四海。秦四海道:“很清秀。”

    姑娘们失望离开,再也没有往窗前趴过,但点滴阁的伙食好了不止一点。

    三天后,秦四海把干嚼的麻药放到左轻侯的桌子上时,看见了那姑娘坐在左轻侯的位置看书。

    见他来了,那姑娘刚要起来行礼,秦四海赶忙抬手止住,道:“不必,在下只是来送药。”

    那姑娘看着淡蓝的小药瓶,浅笑道:“需要我给她带句话吗?”

    秦四海往瓶子底下压了一张字条,道:“不必,吃不吃在她。”

    那姑娘点点头,道:“我叫谢卓。”

    “秦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