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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玉面狐狸’一个锥子脚过去,只听得‘嘎巴’一声,把那个哈义疼得嗷嗷直叫,“哎呀我才,要命了?啊哈哈哈呀——?”只见他满地打起滚来,要不是那个大头一下把他挡住,他准得‘啪嚓’一下滚进湖里去了。

    那个狗腿子叫小脚,至于他怎么得的这个外号,目前还不太清楚。只见他看见主子被打到了,而且还疼得不轻。便把手一扎煞,亮了个老鹰展翅。“都给我住下,看看哈大爷是咋了?哼哼!轻了赔钱了之,要是重了?那就拿命来补偿!”

    花巧巧向封雯雯一斜眼,两人继续向前走去。嘿!我把他娘的,这俩熊妮子还跟无事一样,他娘的小脚我就让您尝尝鹰拳的厉害!他本身就没有瞧起她俩女孩子,内心又舍不得把她俩弄出什么毛病来,只得忽闪着两根胳膊‘哗哗’的动弹,嘴上还在吆喝说:“妮子们?本大爷今日发善心,啊?只要您俩按照老子的话去办了,就让你们回家团圆去。哼哼!去,把哈大爷扶起来看看,如果有什么大的闪失,您俩得吃不了兜着走!”

    花巧巧眼看着就要碰上小脚了,见他还在那里扎煞着两只手乱闪忽,气得‘嘭唧’一下挑起了他的一根胳膊,接着就疼得那个小脚哎哟哎哟的直叫。“我把他娘的,这黑妞劲头不小啊?他奶奶的!我先给你脱了裤子,露出大黑腚再说!”然后,他还真使出了压翅抽筋的那一手。

    花巧巧眼看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只得一个后仰,忽腾躺在了地上,迅即来了个鹞子升天,一个钻天柳叶丛,两条腿似铁钳一般的夹住了他的脖子。

    这就是鸳鸯铁钳腿。这个绝技是花大胜他师父单独教会的,就连郎爷郎风轮也不会的。里边的奥妙,等抽点时间我再向您展示。

    花巧巧的鸳鸯铁钳腿牢牢的套在小脚的脖子上,一开始他还嘀哩咕噜的翻滚,随着气息的慢慢锁闭,那小脚就瘫痪了,片刻的时间就不省人事了。其实,他没有死,花巧巧也不想让他死,毕竟他除了恐吓、替主子狐假虎威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这边,那个大头一看自己的主子受到了如此大的羞僇,生怕哈义好了后,对他不仗义,立即‘嗷’的一声爬了起来,顶着光头顶朝封雯雯而来。封雯雯是个什么功夫?引子功啊?什么叫引子功?听我慢慢说来。引子功也叫‘因果’符,传说是‘太上老君’所创。这种功夫传授起来很复杂,要背诵道文十二本,领悟因果关系的形成、发展、覆灭,最后上手弹指、钻指、出指功夫,要在花、面、米、豆、沙、石、铁七中物体中练习金刚插指,争取在七七四百九十天内练成。

    这种功夫一旦练成之后,软能钻棉十层。其实,真事是手指上受功生热,热能生火。这种生火只是极热而不生火苗,这需要一定的火候。硬能透木薄铁。什么叫透木薄铁?就是能把一拳之内的木头钻透,薄如手指的铁层钻透。‘玉面狐狸’封雯雯到了什么地步?她在三个月之前,正式通过了花大胜的考核。当时是能穿透六层棉袄,一页桌面和一张铁锨。花大胜说:“雯雯啊?再一个七七四百九十天就达到顶峰造极的程度。但是,你一时一霎都不能懈怠,要用心揣摩,到那时我再慢慢考核。”

    封雯雯拜谢了师傅花大胜后,练得更加刻苦用心,每天夜晚都练他八九个个时辰。当然,这功夫,她于花巧巧想的一样,没有半点儿要大头命的想法。只见她把身子往旁边一撤,‘哗嚓’一声,大头的铁头功‘咔嚓’顶在了一颗拳头粗的小槐树上,那颗小槐树杆子一下就断成两截。他还竟然毫发无损的摸了摸头顶。

    我把娘的!这个熊玩儿还挺狠的?不中!我得让他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才中,不然的话,他一定不知道深浅的祸害人。“小子?真没有想到你有这么很的心肠,你招着了!”

    大头没有悔悟,而是换了一门功夫,实施了螳螂挠毛加抓双目。‘嗨呀?’他呼的过来了。只见封雯雯一个后仰的瞬间,‘哧’的一戳,那大头的大腿外侧就进去了一个指头。

    “啊呀?”大头疼叫了一声,立即站在了那里,尽管腿边痛疼难忍,他还是跳了跳呱,觉得没事后,接着又来了个螳螂怀抱,要把封雯雯搂在怀中。“啊?啊呀呀呀?”只见大头瞬间跳了俩呱,一头扎在了地上骨碌骨碌的翻起滚来。

    什么事啊?原来,就在他实施螳螂怀抱的时候,封雯雯一个左手反手戳,‘噗嗤’进了他的小腹,接着来了个稍稍拽钩,那家伙自然就疼得要死去一般。

    这一切早就被站在那里的花巧巧看了全部,待她停下来时,才赶紧拽着他的手说:“快走!不能再在这里呆了,跑!”‘唰唰唰唰’,两个人不见了踪影。

    东岛城的巡捕房就在中心区域靠近英国租界的旁边,副警长兼巡捕大队长张仪,早就与人说好,要买一条狼狗留作破案时用,说好了要到那边看货。就带着五十块大洋和四个探子,前去提狗,经过一阵的拐弯转圈,也到了锥子湖边,忽然间看见哈义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嗷嚎嗷嚎的向他们这边走来。

    “张探长啊?不,不,不得了啦?出,出?出大事了?”那个小脚只是憋得喘不动气,其他地方没有外伤,所以就朝张仪喊叫起来。

    张仪一看,我把他娘啊?哪山上不出猴子?老子正有事要去庙前村提狗,这碰上他娘的太岁了?“喂喂,什么屌事啊?嗯——?”他拉开了长长的花腔。

    这功夫,他仨已经到了跟前。只见那个哈义疼得不敢张口,只顾得呲牙咧嘴的哼哟。旁边的大头一只手捂着血糊糊的肚子,也在哼哟哼哟的生疼。没办法,还是得小脚说话。他尽管喘气很费劲,还是说话了。“探长啊?这是,是?是市长大人的公,公子?被三个娘儿们打了?

    三个,三个女人,打伤了?你?你可得捉,捉拿啊?”

    “我操他娘的!谁家的女人这么厉害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不想活了?嗯?”张仪想笑又不好意思,走吧又脱着茬子。怎么办?他想了想说:“去他儿的!这巡捕房可是英国人办的?不图三分利,谁起早五更?按理说俺可管不着啊?不过?不过这个事也说不过去,嗬?唉!这么着吧,您先回去治着伤,等我办完事再到府上,进行口供笔录和侦察不中?”

    一听这话,那个哈义急了,指着张仪就是疼得张不开嘴。还是小脚说话了。“张探长啊?侦察破案,可,可是您,你的职责?你,你敢不管?”

    “哎哎哎,去您娘那腚的去吧!你狗屁啊你?我这巡捕房花不着鬼子一分钱,更花不着你屌哈学武半分钱,我贱呀我?去去去,去找日本鬼子去!”张仪把盒子枪往后身一撸,挥了挥手说:“伙计们?走!买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