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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气愤的背影,穆婉心中则将穆士给骂了个底朝天。

    重新坐回去,暗暗思量。

    如果真的让继额娘这般闹腾下去,她真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

    “真真假假之后,是否更让人难辨真伪了?”穆婉呢喃出声,如此状态被玉竹看到,玉竹则担忧的问道,

    “主子,继福晋过来可是因为二少的事情找您?”

    “你也能猜到是因为二哥吗?”

    玉竹点点头,则问道:

    “福晋,二少不是在南方吗?而且已经递书信过来,继福晋来是想让二少回来吗?”

    “恩,我大哥下个月成婚,额娘就是来问问。”

    默默的为自已催眠,告诉自已,她二哥是真的在南方,而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可是越催眠心情就越糟糕。

    心烦意躁之下,则决定出去散散心。

    府内花园内,正见到碧萝正吩咐人摆弄花草,生机勃勃。

    那碧萝接手之后,已经着手安排自已的人在府内,如今见福晋出来,以为是福晋发现了什么,心虚之下,请安的声音都有些献媚。

    穆婉不知其中情况,则挥挥手,说:“我出来走走,你们忙吧。”

    穆婉交代完,就离开了,而当她见到那恭亲王妃再一次入府,很是不解,有加不解的是她是碧萝请过来的。

    待她赶往书房看究竟,则见到那女子细心侍候七爷,而七爷侧卧在榻上,手执书卷,如果不是那慵懒下透漏出疲惫,她当真会以为七爷这是坐享其成。

    穆婉微迷着一双眼,大步走进。

    “碧萝,怎么劳烦外人来侍候贝勒爷?”这话,穆婉责问的是碧萝。

    但见碧萝并不惧怕,回答说:“福晋,恭亲王妃身怀医术,今日特地来为贝勒爷看病。”

    哼,愚昧。

    穆婉突然间笑了,则对那正为贝勒爷按摩腿的王妃说道:

    “王妃既然对此有所专研,可知此病会传染?”

    那女人则停下手中的动作,之后笑着说:“福晋说笑了,此病不会传染。”

    “是吗?我曾偶遇名医,知晓七爷这病乃是病毒引起,因小被太医将病毒压制在腿部,只是不甚稳定,遗留下后遗症,每湿冷严寒之际会有疼痛难忍。”穆婉语气一变又说,“可这病毒的确是有传染,只是潜伏期比较长久,需要经年累月才能达到效果,如果王妃不信,使劲跺跺脚,看脚步是否麻痹?”

    穆婉故作痛惜,回眸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只见她眸中被水泽充斥,盈盈含泪,楚楚可怜,再一次说:

    “我不怕......”

    “这件事情,众位姐妹都知晓。倒是王妃你,蒙在谷中。”穆婉这么说完,则又退开几步,“贝勒爷,您一直歇在这书房内,而不去各位妹妹房中歇息,是否是怕这夜夜相处之下,害了众位姐妹呢?”

    再次回眸,看到碧萝想解释什么,穆婉则转身,走向她身边,说:“萝福晋,你不是也知晓了此事才如此委托王妃前来照顾的吗?”

    碧萝心下一紧,不知福晋为何如此说?她根本不知晓贝勒爷的病是会传染的。

    第一反应,自已被人诬陷,而后则是被挑拨离间了。

    想出口解释,可是看到她那警告的目光,生生的堵在侯中了。

    “是。”

    穆婉笑了,转过身走向贝勒爷身边,故意问:“贝勒爷,您怎么不提醒王妃,虽然她不是贝勒爷的女人,可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怎么能这般不顾忌王妃安全呢?”

    贝勒爷看了看那故意给自已使眼色的女人,领会心意,无所谓的说:“忘了提醒了。”

    瓜尔佳氏思纯炸毛了,指着七爷责问说:

    “七哥哥,你怎么允许他们欺负我?”

    “侧王妃,太久不回去,王叔该着急了。”七爷说完,则掀了掀被子,准备重新盖在腿上,那女人见了则替他盖上说,“七哥哥,你先休息,思儿改日在来看您。”

    穆婉退开,让她离开。

    可是她却站在穆婉身边,一副责备的语气说:“你敢嫌弃七哥,你不配成为她的福晋,我一定要去告诉皇上,让七哥哥休了你。”

    说着就气呼呼的走了。

    穆婉耸耸肩,则走向七爷身边坐下。

    七爷问:“你骗她?”

    穆婉则笑着回答说:“若是她不笨,或者是医术高明,自然不会相信。”

    七爷拆穿她的阴谋,说:“她回去试过,自然会知晓你是骗人的。”

    穆婉笑了笑,则向一边的玉竹吩咐说:“玉竹,你使劲的跺跺脚。”

    玉竹听到刚才的话,忧心不已。

    一听到福晋让她跺跺脚,她立马就执行了。

    用力过猛,脚都麻了她哭丧着脸问福晋说:“福晋,脚麻了,奴婢会不会---会不会死---”

    穆婉瞪了她一眼,说:“添什么乱?”

    “可是奴婢脚麻了。”玉竹述说事实。

    “谁像你这么使劲跺脚,脚都麻木。”穆婉解释之后,则让他们下去了,至于碧萝,她则教育说,“碧萝,我让你待掌家之职。你这家当的好啊?”

    “妾身不知,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还望福晋明示。”

    她就知晓,穆婉让她代理掌家职权,就是要给她难堪,可今日她却没有任何错处。

    “碧萝,你当真是忘了,那瓜尔佳氏思纯,到底是何人了?”

    “她是贝勒---恭亲王王妃。”

    “是啊,她是恭亲王王妃,你明知我们爷躲她还来不及,却让他请进家里来,这不是给府上抹黑吗?又让贝勒爷与恭亲王因此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