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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退后数步,翻腕收了宝剑。
蓝天鹏趁机追问说:“姑娘将在下引来此地,究竟为了何事,希望尽快说出来……”
岂知,“黑玫瑰”却答非所问的说:“我姓邬,叫仙珠……”
蓝天鹏趁机打断“黑玫瑰”的话,微一欠身说:“邬姑娘,在下时间宝贵……”
“黑玫瑰”突然一整脸色说:“好吧,我这里有一封信,你拿去一看便知道了。”
说着,顺手在前鞍囊里抽出一个封好的信来,轻巧的一抛。
直飘蓝天鹏的面前。
蓝天鹏接过一看,脱口一声轻“啊”,面色不由一变,同时急声说:“是马五叔的!”
萧琼华以为“侠丐”被制,芳心一惊,身纵至蓝天鹏身侧,探首一看,只见信封上潦草
的写着:“烦面交蓝世侄天鹏亲启,马世叔字。”
蓝天鹏一等萧琼华看罢,立即拿信就要折开……
就在他将撕未撕一刹那,鳌闻“黑玫瑰”揭示说:“喂,小兄弟,先看看后面的封号,
是否动过了!”
如此一说,蓝天鹏果然翻过信来察看后面,只见后面连缝处,写着“马五寄于老君庙”
等字样,合缝完好。
蓝天鹏看罢,顺利撕开封口,将里面的信笺取出来。
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天鹏贤侄,遇邬姑娘可随之来,不必见疑,唯需食分桌,
睡分房,诸事不可违乎礼,切记,切记,世叔马五字。”
蓝天鹏一等萧琼华也抬起头来,才望着“黑玫瑰”拱手说:“方才在下与愚表姐,十分
失礼还望邬姑娘勿怪!”“黑玫瑰”随便的一笑,毫不在意的说:“算啦!这也不怨你们,
如果我不卖关子,早拿出马前辈的信来,我们这时恐怕早过祁北镇了。”
蓝天鹏谦和的笑一笑,将手中的信,故意展示了一下,谦逊的问:“这封信,邬姑娘是
否还要过目?“
“黑玫瑰”爽快的挥一挥手,笑着说:“算啦,还是不看的好,如果我真的要看,恐怕
你又迟疑了……”
蓝天鹏一听,暗呼厉害,俊面不自觉的红了。
萧琼华当然没有说什么,但她对“黑玫瑰”的定力和机智,却也暗暗佩服。
“黑玫瑰”继续风趣的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心里
有自知之名,要想叫人家说好话,只有等待来世重新投胎了!萧琼华为了表示一点方才
的歉意,因而也和声说:“那也未必,我们有句劝人向善的佛诫语,‘放下屠刀,立地成
佛’,只要一个人改恶向善,不但令人忘了他以前的恶,而且还对他肃然起敬呢……黑玫瑰
凄然一笑说:“如果人人都有容人的美德,我早在十八岁那年就学好了!
萧琼华却正色说:“现在改也不迟呀!”
“黑玫瑰”突然又明朗的一笑说:“现在我们不谈这些,还是先谈正经事吧!”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也好,敢问邬姑娘现在投靠何处?”
“黑玫瑰”毫不迟疑的正色说:“汴人雄两人投靠了‘五毒姥姥’,我当然也在她那里
了!”
说此一顿,立即又改口说:“不过,姓汴的两人是前来投靠的,而我却是奉命前来捉他
们的呀!”
萧琼华柳眉一餐说:“你是说,你是来捉汴氏二贼的?”
“黑玫瑰”立即正色说:“这有什么不可?他们未得师父允许,又拜他人为师,而他们
前去找冷云谷找蓝老英雄报仇,事先也未报告师父……”
蓝天鹏不由迷惑的问:“这么说,令师‘铁臂头陀’没有来了?”
“黑玫瑰”见问,立即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说:“一只铁臂被你的金掌震断了,他还敢在
江湖上跑吗?”
蓝天鹏立即面带愧色的说:“非常抱歉,在下实在不知今师对汴氏二贼前去冷香谷的事
根本不知……”
话未说完,“黑玫瑰”一挥手说:“你大可不必为这件事感到不安,他身为佛门子弟,
作的孽也够多的了。”
萧琼华立即将话拉回正题问:“令师没来,你一个人以捉住
汴氏二贼两人吗?”
“黑玫瑰”耸耸肩:“这要是在中原,可说是有如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哼,现
在他们两人自知‘铁臂头陀’不会放过他们,两人对我已提高了警惕!”蓝天鹏心地淳厚,
不自觉的关切的问:“既然二贼已经见疑,你看他们会不会向你下手?”
“黑玫瑰”向着蓝天鹏狐媚的一笑,感激的说:“谢谢你的关心,小兄弟,现在他们一
心要对付你和萧姑娘,已无暇来防我了。”
萧琼华看了“黑玫瑰”的媚态,心中虽然有气,但她为了顾全大局,只得忍下这口气,
而且仍强自谦作的问:“这么说,‘五毒姥姥’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前来了?”
“黑玫瑰”轻哼一声,说:“何止知道你们前来,还知道了你们的衣着…。”
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想起什么问题一般急声问:“噫?不是说,和你们在一起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