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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败我们几个,徐哥就拱手让贤,但先得让大家心悦诚服。”其中一个挑畔地说。

    周思作微微一笑:“小意思,对了,你们穿这麽厚干什麽,未必还套上了防弹衣?用不著吧,也太高估我的拳头了。”

    旁边的蒋礼谦和魏祺明相视一笑,等著在这场龙争虎斗里饱足眼福。徐广龙面容掠过一阵冷光,对男人的不可一世回以飞扬跋扈:“都脱了。”

    脱掉衣服五人掏出铜指环带上,魏祺明皱了皱眉:“这是干什麽?”

    有人答:“这是老大的吩咐。”周思作听闻潇洒的动作一顿,但很快恢复如常,开始热身。

    大概是前五天男人老是踢自家的场子,如今逮著个机会略施小惩。几人都心照不宣,周思作也明白得很,他又不是傻子。但是他讨厌那家夥的自作聪明,妈的怎不叫那些人提刀上场,明人不做暗事,他这样算计自己又算个什麽?

    但也无所谓,他周思作未必还怕?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蓝帮没有谁比他更能打。於是自信满满地走进去和对手一触即发。

    门关上了。

    对付四面楚歌,要的是八面玲珑,周思作对打架情有独锺,混战对他来说是门艺术。既有令人豔羡的天赋,不乏良好的後天养成,让他对这场不公平的较量胜券在握。

    其实在这个时候,金牌打手这个位置能否物归原主,已经不重要了。击败眼前的对手,就是对卫龙汉最完美的奚落。当然,那个幕後指使者,也许正为他周思作跌入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而自得其乐,知道他会为变相地打倒他而全力以赴,也没有什麽,至少他们在某个角度来说彼此双赢了。

    毕竟,只有在腥风与血雨的交织中,他周思作才能彻底冷静下来,就好像小孩子在童话里

    得到了天真和快乐。一如他的病,只有在挥出拳头以後才能退回到深处。他不想让人看扁,他要让那些人明白,自以为是是多麽可怕的错误。

    半个小时後,一切结束。

    大获全胜的主角带著一身象征著荣耀的伤痕破门而出。

    他的身上满是汗水,像金秋的果实一样闪闪放亮。微微勾起的嘴角,说明心情很好。

    房间里横七竖八地躺著的失败者一脸懊恼。徐广龙从地上爬起来,擦去嘴边的血迹,望著王者离去的方向,眼里是钦佩和赞赏。

    “别伤心,你们的花拳绣腿耍得很好。”蒋礼谦靠在墙上,给了他们一个安慰奖。

    魏祺明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周思作耍猴的技术真是有一套。”

    那些人气得发抖,可作为人家的手下败将,还是谦虚比较受教,也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