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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说着冒犯,叶修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那埋在湿软甬道内的粗长肉根由浅入深,搅弄着yín汁。

    季千鸟被肏得舒服,又因为心中那点异样的羞耻而感到格外刺激,推拒的手不上不下,倒像是抱着他的肩膀。

    ……总归不是她的错,不是她把持不住吃了窝边草,是窝边草先动的手!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被顶着敏感花心碾压的硕大龟头磨得娇喘连连,再也顾不得什么友人不友人、后辈不后辈的了——这都不做下去,她岂不是太监?

    “嗯啊……被填满了……哈……修文的ròu棒……”她被按在书桌上,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上,被顶得腰酸腿软,“肏得好深……一直顶着花心……好舒服……”

    “唔……”叶修文声音微哑,竟是少见的低沉,带着隐忍的情欲,显得格外性感。

    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语气像是诚恳的夸赞,又有点像过去被她夸奖后有些腼腆的笑音:“国师的那处……又湿又紧……夹得修文……唔……也变得好生失态……”

    那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把雪白的美肉撞得微微发红;那肉根抽出的时候顶端牵着银丝,这几日未曾被冷落、甚至说得上纵欲的yín穴被肏弄得穴肉外翻,微微红肿,连根没入时,交合处也会溅出点yín液,弄得两人的腿根尽是一片湿迹,

    他湿热的唇舌吻过她柔嫩的耳廓,性感又隐忍的喘息声在她耳膜上震颤,一声又一声,小声唤她的名字:“……国师……千鸟……”

    只是唤她名字也就罢了,他还柔声哄她叫他的名字,体贴地问她好不好,够不够深,是不是应该顶那里。

    “曾见书中诗句……‘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他低着头,看着身体交合之处,那粗大肉根抽出来一截,又被湿漉漉的yín肉往里头吮吸,轻叹道,“竟是描写这等场面……果然美不胜收。”

    “哈嗯……想不到修文看着正经……嗯……竟也会看这等……yín诗……”季千鸟被他肏弄得格外羞窘,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回击,喘息着笑他,“所以修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正经……还笑我看春宫?”

    “那倒是修文的错处了,”叶修文在她的调笑声中又往里头深深顶了一记,把她的喘息声顶弄得支离破碎,才温声道歉,“从今往后,修文自会好好陪着国师,一同解诗赏画。”

    季千鸟没想到他竟能说出这种话,一时间被他说得耳根通红,惊喘道:“你……今个儿……嗯……怎么如此……不正经……啊……莫不是被顾显附了身……嗯啊!”

    那肉物骤然又往里头进了几分,研磨着宫口,似乎想把硕大的蕈头一同撞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可怜兮兮的花唇箍着粗大茎身,被肏弄得发红。

    叶修文垂眼看她,面上的笑意淡去了些许:“是国师教得好。”